可是……为了战天裂,他却没有放弃的资格!
毕竟……这是能够让为了救他而会掉双手的战天裂恢复健康的唯一希望啊!
“那个……花溪,我们换点别的要求可以么?我……”
当月希颜发现对方的残酷和可怕的时候,面对屈辱的要求,想要后退……可是心底的那份坚持却让他硬是坚持着颤抖的双腿,没敢后退一步。
“你到底是做不做,别说那么多废话,我的时间很宝贵——”
少年的脸刚才还一脸的玩味,这会儿却突然阴下来,一脸的无情,甚至站起身,摆出一副好像立刻就要丢下他拂袖而去的姿态。
“别、别走……花溪你别走……我、我……”
月希颜一着急,居然真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少年的脚下——
“别走!求求你救救战天裂……我什么都愿意做……”
眼泪,安静的滚落在地上,点点滴滴的水迹泛着一圈悲哀的光泽。
少年,笑了。
安安稳稳的回去坐好,他早就知道……这种人,只要给他点压力……
不过,虽然是个被很多人玩过的二手货,可那甜甜的小嘴舔在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怪不得战天裂他们要抢来抢去的呢!他现在总算有点了解了。
少年闭着眼睛,陶醉的享受着……对于这种事,他还没有到有太多欲望的年纪,以前只不过是耳闻目睹学来的,渐渐养成了习惯,这是第一次感觉这么美妙,尤其是在喷薄而出的瞬间,好像飞起来一样的感觉……
“给我咽下去!”
少年自顾享受完,还不忘得寸进尺……欺负这种人,其实也挺有乐趣的。
可怜月希颜,本来已经觉得屈辱到了极点,面对这样的勒令,却只能一条胡同走到黑……北堂花溪想的没错,除了服从,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原本以为做到这里,这少年总该答应自己的他,却做梦也没想到,因为被迫吞下了别人的“那种东西”,跪在地上恶心的干呕的时候,少年的得寸进尺却还在继续——
“现在把衣服裤子都脱掉,趴在桌子上,屁股翘起来,然后给我把腿张开——”
“哦呜……你、你要干什么?”月希颜刚干呕了一半,立刻就被少年的“新提议”把恶心下回去了,他不是没接触过男人,这意图太明显了,吓得他脸色一片惨白,“你不是说,只要我让你觉得舒服,就跟我谈救战天裂的事么?”
如果月希颜知道,这个挑着眉毛看他的少年,压根就没打算救人,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晕过去。
“可是我还没舒服透彻啊!再说了,反正你被谁干不是干?那么多人都玩儿过了,闹什么别扭?还是你喜欢装纯情,或者玩强的?”
——北堂花溪一脸的轻蔑,其实心里却在犯嘀咕。
他从来都是例行公事,一次就好……不过这个小叔叔真有“能耐”,刚才明明舔的那么毫无章法,却让他舒服的飞上了天,以至于都完事儿了,“那地方”还没下去,那就只好再来一次了,这次他要玩“全套的”!
“不、我不是……”
还不等月希颜争辩,少年眼睛一横——
“要么脱,要么滚,别废话——”
衣衫,一件一件,伴随着月希颜那点可怜的自尊落在地上,被踩在脚下……只要战天裂的手能好,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却让少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恶行!
月希颜忘记了一件事……半猫!
当衣衫褪尽之后,帽子也落地了……出门前,因为他的身体也刚刚康复,所以寒易没有给他吃那种能把耳朵和尾巴都缩回去的胶囊,本来他们想着只是哀求,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寒易原本以为这少年再怎么样混蛋,也不会对自己的叔叔如何刁难的,大不了谈不成……如果想到了,寒易也不可能把小猫独自留下来!
而且月希颜最近一段时间都一直以这种姿态呆在家,家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他也习惯了,刚才饱受了那通屈辱之后、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在脱衣服的时候压根就忘记了——
北堂花溪还不知道自己是半猫的身体!
直到少年的错愕提醒了他,他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想用双手捂住尾巴,怎么可能?
可以想象,一个以研究为狂热喜好的变态科学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很可爱而且很新奇的生物,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过来——”
少年虽然这么说,却按耐不住性急自己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虽然他还没来得及提好裤子,不过好奇心早就让他忘记了这点小事。
“啊……疼……”
月希颜之所以会哀嚎,是因为突然冲过来的少年正恨恨地扯着他的尾巴,很快白色绒绒的尾巴根部和身体连接的地方就被扯出血来,顺着曲线美好的双腿流淌而下……
“啧啧,居然是真货啊!”
北堂花溪绕着那条尾巴看了又看,转了又转,越看越觉得心里有意思,想要干点什么,小猫挠着一样的痒痒……这是科学研究狂的通病。
月希颜也顾不得疼,被他看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时才听到少年贼贼的笑声——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被我上就算了,刚才不是要跟我谈条件吗?行啊!让我帮忙救战天裂那个废物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嘛……其实条件只有一个——”
“你说——”
月希颜如获大赦的送了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送到底,就听到残忍的少年在耳边阴仄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