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冰得了表扬,乐开了花,“那可不止好吃,还能养胃,养颜,养肝养肺养肾。”
时安夏吃着,用帕子掩着嘴笑,“您就说不养什么吧?”
梁雁冰低声道,“我这是从你阿娘那想到的。”
时安夏不解,“想到什么?”
“食补啊。”梁雁冰那日随郑巧儿去见了唐楚君和姚笙,就看到西月给姚笙专门备了膳食。
那食谱里全是养这养那的,可西月半桶水,搭配得欠点意思。
梁雁冰回家这不就琢磨上了吗?京城达官贵人多,爱新鲜,讲究养补身子。这就是她的强项。
最重要的是,梁雁冰手头紧,“你说,我要是弄这么个食补酒楼,能赚银子吗?”
原来在这等着呢。时安夏问得直白,“缺银子啊?”
那不是废话吗?梁雁冰低头瞧着自己富贵满身,上好的绫罗绸缎,金银玉石啥也不缺,叹口气,“不瞒公主说,你瞧瞧我啊,穿得这么光鲜,全是我夫君省吃俭用买来的。我家的银子全攥我夫君手头,他就怕我给他和儿子买这买那。结果我是吃穿不缺了,可我夫君和儿子可穿着打补丁的衣衫呢。还有那鞋子也是,都快穿掉底儿了,也不舍得换新的。”
时安夏饱了,合着大早上就被喂了一嘴狗粮?啧,这炫耀得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下去的光啊。
梁雁冰丝毫没察觉对面的少女正用戏谑的目光在打量自己,继续认真倒苦水。
穷,她家穷,两袖清风能不穷吗?
高品源在晖州为官,俸禄也就那么点,根本不够家里开销。
三个儿子读书习武处处都要用银子,屋里的丫鬟婆子也是只用了两个,不敢请太多人。
那真是能省则省,过得苦巴巴。
梁雁冰要强,不可能找父亲母亲接济。只靠着在外卖些草药,替人看病来补贴家用。
如今回了京城,尚书府的宅子是赐下了。可府丁门房丫鬟婆子,哪里又是两三人能顶得住?
各屋子都空着,完全是家徒四壁。
尚书夫人愁啊!真真是愁死了。
这不得想办法搞点银子吗?
时安夏边品着早膳,边听梁雁冰絮叨她家的事儿。
她喜欢听梁雁冰说话,快人快语,也不扭捏,这就是寻常人家的烟火气,盛世安稳的百姓日常。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整日操劳国家大事,外忧内患?
时安夏吃了个八分饱,还有些意犹未尽。可自来的自律让她歇了筷,“明德帝鼓励行商,各行税率也是一降再降。安国夫人要想开酒楼,是个不错的想法。”
梁雁冰迟疑着问,“那行商影响我夫君的仕途吗?”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时安夏摇头,“这倒不必忧心,只要不利用官职便利行私事买卖,不会有影响。”她笑道,“我手上倒是搞了几项营生,进项不错,也是有些经验和法子的。你要不要跟我合伙开酒楼,省去你许多琐事?”
梁雁冰脸色有些窘迫,“我……”
她就是脑子一热,找时安夏来问问是否可行,打听一下行情。待打听好了再回娘家问问,有没有谁能借她点银子开酒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找时安夏打听这些,就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时安夏看出来对方的窘迫,爽快道,“我出银子,你出食谱,赚了五五分成,亏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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