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了惩戒军我还治不了你!”
多门二郎如是叫嚣,他觉得打不下惩戒军的高地,打退东北军也是一样的,到时候吧击溃东北军的战绩往上一报,丢失重炮的事再来点春秋笔法,这道坎不就过去了吗?
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鬼子开始谋划渡江,先得搞些文字工作,还是老套路,不是士兵丢了就是铁路坏了要修铁路,因为士兵已经在惩戒军高地上丢了很多,这次鬼子选的修铁路的借口。
一支鬼子班组在一个大尉的带领下走上嫩江大桥,桥的尽头就是东北军的阵地,东北军在桥上用沙袋堆积了简易工事,工事后架设了一挺马克沁重机枪,o几个东北军士兵在守桥。
鬼子大尉带人行进到东北军机枪前oo来米,然后就收到了东北军士兵的警告。
“停下,在靠近就开枪了!”
东北军士兵的枪全都对准这队鬼子,桥面上可没有什么掩体,他们只要想,瞬间就能杀死这个班的鬼子。
鬼子大尉咽了口唾沫,他赌对面的东北军不敢开枪,懦弱的支那人害怕战争,对战争抱有侥幸心理,一味的退让,他希望眼前这些支那人也是胆小鬼,这样他就可以冲过去夺下桥头,为后面的进攻部队提供立足点。
“我们是大日本帝国士兵!洮昂铁路乃我国财产,如今被损毁严重,我军要过桥修铁路,快快让开!”
东北军士兵看着被惩戒军挖的连枕木都不剩的只剩碎石的“铁路”陷入沉思,据侦查骑兵说,这些天惩戒军一直在扒铁路,以嫩江大桥为,已经有o多公里的铁路被扒了,你特么要修铁路不有的是地方?非要跑到对岸来?
东北军士兵栗声回绝。
“前方乃我军演习区,你等不能进入,至于修铁路,你们身后那些够修好几个月,桥对岸有我军保护,铁路完整,就不唠你方操心了。”
鬼子大尉见这话没把对方唬住,继续开口道:“我大日本帝国的铁路遭到人为毁坏,我们需要过江调查!快快让开路!否则你们就是包庇犯人!就是要挑起争端!就是要与我大日本帝国为敌!”
东北军士兵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一句话给鬼子干破防了。
“破坏铁路的人搁对面高地上呢,就是拿大喇叭喊要植物你们八倍祖宗那高地,我亲眼瞅着他们拿大铲车给你家铁路铲没了,你找他们去。”
鬼子大尉彻底被惹怒了,大喊一声八嘎!直接让人冲锋试图拿下桥头,他在赌对方不敢开枪,不敢扩大事态。
但是他赌错了,他下令起冲锋的一瞬间,对面的马克沁就开火了,桥头瞬间被机枪火力覆盖,桥面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十来个鬼子o秒钟都没坚持到就全部倒下了。
鬼子大尉的腹部被重击枪弹连续击中,肚子被打穿一个大口,肠子什么的全流了下来,这货在地上爬来爬去疯狂的哀嚎,这时除了痛苦,他心中也是惊骇,东北军怎么敢直接开枪啊!?
在他失血过多进入弥留之际,他听到对面机枪阵地上机枪手的话。
“早收到命令看见鬼子直接开枪,要不是老子以为你们是来谈判的,早弄死你们了!”
东北军主动开火打了鬼子一个措手不及,多门二郎十分愤怒,本该懦弱的东北军也硬气起来了,这让他感觉乱套了,立马咆哮着动提前做好的布置,对嫩江大桥开始攻击。
鬼子炮兵隔着嫩江对东北军阵地炮轰,三辆坦克开上大桥,几下就把桥对面的机枪阵地轰掉,鬼子兵开始强渡,他们把早就准备好的木筏扔进江中,边射击边朝对岸冲击。
鬼子攻势异常猛烈,炮火就没停下过,重机枪被直接拉到将边做压制射击,鬼子兵把在惩戒军身上积攒的郁气都撒在东北军头上了。
架轰炸机低空飞过,大量航弹落到东北军阵地上,炸起一捧捧泥土。
“突击!!”
桥头一个鬼子大尉大喊一声,带领麾下的士兵,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冲过桥,成功跑上东北军阵地。
鬼子前线指挥官野口一木见东北军阵地拿下来了,顿时大喜,立马向身边军官下令:“后续部队过桥!设立桥头堡!抢占敌人阵地!”
野口一木麾下的士兵被惩戒军的迫击炮炸死了一部分,不过建制保存完整,战斗力最强,多门二郎便把主攻任务交给他。
为了增加野口一木部队的战斗力,东门二郎还将特遣大队ooo多人让他指挥,将野口一木部队人数扩充至ooo人。
野口一木认为这是长官对他的器重,他必须抓住机会为自己的军旅生涯添砖加瓦,他见东北军阵地在炮火下有不稳迹象,立马梭哈,将ooo多人的战斗部队推至江北岸,要一鼓作气拿下东北军!
“前方部队继续进攻东北军阵地,后续部队快跟进,火炮重机枪不要停,将东北军打扫干净!!”
野口一木兴奋的面色潮红,一条条命令从指挥所里出,这时一个参谋有些忧心开口道:“长官,这么多部队过江必须要走桥,可嫩江大桥在惩戒军火炮射程内,如果惩戒军在士兵过江时炮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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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不用管,尽管去下令,把部队全部投送至北岸,度一定要快!”
看起来小野一木无视了惩戒军的炮火,可在动这次行动前,他们就对惩戒军进行了一波操作。
多门二郎的参谋分析认为,在拥有更大口径重炮之前,想打下惩戒军高地不太可能,而惩戒军高地位置又十分紧要,火炮能控制嫩江大桥,这会让进攻东北军的部队腹背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