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亚树是这里最接近御堂先生的人,每星期都会去暖床,而且是御堂先生唯一允许不去接待其他客人的专属!”一旁的马屁精抢答了。
“那近两个月也有伺候么?”七绪眼里的假笑逐渐冷下来,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拳头嘎嘎作响的声音。
他无法理解这群人以给那家伙暖床为荣是一种什么心理,但他却是很生气!
“当然!”亚树的声音变得有些生硬,“上周我还在御堂先生的房里过的夜。”
他死也不承认打从两个月前御堂先生回来之后就再没有碰过这里的所有人,当然更不会承认上周是因为御堂秀在家族宴会上喝的烂醉如泥,他才有机可乘。
好吧,七绪的耐心用完了!
御堂秀……你怎么对得起我……
口口声声说爱我,一直在等我,要把我带回家给我幸福……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看着眼前的漂亮男子眼底明显的杀意,在一瞬间天使变成了魔鬼,光是那腾腾的杀气,竟让周围的人不能自抑的发抖,本能的让开一条路……
夜幕下,寂静的大宅里,传出亚树歇斯底里的惨叫。
一分钟之后,先前的房间里鸦雀无声。
地毯上没有流下一滴血迹,亚树脸上扭曲的表情,四肢关节被卸下来,七绪难得手脚“不利落”一回,害得他关节至少碎了一半。
“你知道为什么吗?”七绪用脚挑起他那张美丽不复存在的脸,一双灵动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因为我吃醋了。”
御堂秀……你这个混蛋,居然害我像个妒妇一样丢脸的吃醋了!
你养了这么一群人风流快活的同时说你想我?难道是在别人的体内想我么?
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在上面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
吉田鸣的出现,他一点都没觉得意外。
大概在外面估计着他被修理的差不多了,才进来看“好戏”,只是没料到眼前的场面适得其反!
一见执事来了,其他人顿时吓得噤若寒蝉。
“你看不出来么?”
七绪转过身,全身散发着冷彻的气息,跟先前进来之前判若两人。
原本打算借机让他尝尝黑泽家的家法的吉田鸣,竟然向后退了两步,发现自己只是被注释着,竟冒出冷汗来。
“不说那么多了,府上的贵客鹤岗先生今晚留在贵宾房小住,他听说来了新人,指名让你去伺候。”
在阴险的让背后的下人将华丽的浴衣摆在床头的时候,吉田鸣又向后退了两步……这个被当家宠爱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那么简单!
可是,按照老爷子的安排执行计划,那是他的职责。
“好啊!”七绪倒是一把抓过床上的衣物,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反倒是转过头对着背后早就下傻眼的一群人,“今天开始,我要住这个房间,把这个人和他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把窗户开了,香气散了,然后彻底打扫一遍,被褥全部换新的——我回来之前,要全部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