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新铁路的修健权,对他和西佛而言是一场双赢!
他把旧的洛氏抽空、建立的新财团的确在蒸蒸日上,但是成长速度并不满意。为了稳固地位便用了不少所谓“不得已”的手段,自然少不了蓝漠的帮忙,可是也因此再次陷入洛老头在世的时候的局面,不得不出手帮蓝漠的黑帮洗钱,所以他才会押上全部的家当做这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只要明天签约到手,出不了半年,他,洛优,就可以跻身全球十大富豪,从此干干净净的做生意!
而西佛无论是作为奥地利贵族后裔,还是身为名门之后的他目前成为政坛一个耀眼的新星,自然少不了一些老家伙的树敌和排挤,明争暗斗,为了稳固地位,这次拿到铁路修筑权并且力排众议跟他签约,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不仅能名利双收,还可以借机在经济大权上铲除异己……
正因为是在极端互利的前提下,两人才能一拍即合!
但是,如果合作失败的话……他将会倾家荡产,一无所有,甚至因为觉得贷款无法偿还而面对锒铛入狱的危险,而西佛则大不了白忙一场,浪费一纸许可权……
所以,那家伙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他!
西佛输得起,而他输不起!
那家伙刚才的意思很明白——不要再跟官羽浔扯上任何关系,否则他不排除公报私仇的可能!
哼,想不到羽浔只用了几个小时,就把那个传说中如何了得的人物迷的神魂颠倒,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官羽浔……如果你不是早就在医院的时候便弃我于不顾,如果不是知道你那么讨厌我……我会不惜倾家荡产带你走!
但是现在……你要我怎么办呢?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轻轻的敲了一下门便推门进来——
“怎么,r西佛还有话没交代……”洛优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微微惊愕之余却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因为……进来的人不是西佛。
漂亮的欧洲美少年,带着怯生生的摸样看着他。
“有事?”洛优挑挑眉毛,看不出真实的想法,就这样戏谑的盯着对方看。
回想起刚才西佛离开时那句意味深长的“好好休息”,对方的来意他已经猜出八九。
果然,少年怯生生的朝他靠了靠:“西佛先生说……今晚由我来伺候您。”
“哦?你是哪个俱乐部的?”
看似笑谈,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实则处处小心……这男孩儿比洛优的年纪明显还小,最多十五六岁,不像混迹于俱乐部的b,而且那个西佛也实在不是表面上那么厚道的人。
“我……我不是俱乐部的……”少年见他不拒绝,好像松了口气,自己走到床前开始脱衣服,可是那双白净的小手却掩不住颤抖,“西佛先生说,您喜欢处子……所以……我没事的,西佛先生把我们养大就是为了招待客人,您不用担心……”
处子?洛优皱了一下眉头……从小养大,专门招待贵宾用的处子,好像听说过这些欧洲新贵族有这种癖好……不过,那家伙好像搞反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处子!没经验,不会伺候人,做起来也因为太紧而让人不舒服……只不过,羽浔是个绝对的例外!
哼……因为自己刚才声称是羽浔的第一个男人么?这个西佛还真是恶趣味的很!看来果然是心里不爽了吧!
“哼!你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我为什么要担心你?你有没有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就是送上门的一个玩具么?”
当他冷酷的笑着,贴身过去的时候,刚让自己一丝不挂的少年因为他全身散发的凌虐的寒意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对于不爱的人都很残忍——这是少年所熟悉的西佛先生的准则,显然他发现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尊贵客人……也是一种恶魔。
“啊,等一下……”
猛地被粗暴的推倒压在床上,少年显然吓坏了。
“怎样?”洛优残酷的看着他,“如果你不行,现在滚还来得及!”
其实他也没打算碰他……只不过想吓唬吓唬他,让这小子知难而退,毕竟是西佛送来的,直接赶出去不太方便。
他现在倒的确是一肚子火没处宣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讨厌这种方式了!
从官羽浔在医院门口丢下伤势未愈的他,上了蓝漠的车那天开始……他没有做过!不是不想借着肉体的纵欲来转移注意力,只是无论试了多少次,无论身下压得是男人,还是女人……满脑子都只有那一张脸,想到官羽浔在他身下痛不欲生的哭泣,每一次都心如刀割……
那个人在他的世界里,占着谁也代替不了的位置……可惜等他发现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变成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等一下,我有这个……”少年显然并不是退却的意思,他的身份让他即使害怕的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也没有半步可退。
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两个瓶子,一瓶是润滑液,另一瓶……
“这是催情药?有什么特别的?”
望着少年手中的小瓶子,洛优最后的耐性正在一点一点消磨殆尽。
少年的脸立刻红了,但他从小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对客人的质疑置若罔闻:“是催情药,用了它我可以更兴奋,拼命地想要……才能更好的伺候您,下面也不会太紧,不会让您感到不舒服……啊……”
瓶子却猛地被洛优抢过去,和润滑液一起一滴不剩的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