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管羽浔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了,想说一句话,都是无比的艰难。
可是,这个人疯狂的行为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被恣意的凌辱、糟蹋之后,割下他的头,再放进那些柜子里——他绝望了,他强忍着剧痛和悲伤在等着这个结局的到来。
但是,眼前这个人……显然他的计划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干什么?看来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那温柔无害的笑容重新回到这个疯子脸上,看上去却是无比的刺眼,“当然是把我们刚才做的事情拍下了,传给唐枫啊!我刚才不是说会让他来接你的么?我是守信用的人,不过……看到你把我伺候得那么舒服之后,他还要不要你,那就不是我能知道了。别担心,就算他不要你,还有我呢。你的身体这么好,我也舍不得活生生的割下你的头,我会一直把你玩弄到断气,然后再把你放进柜子里的……”
管羽浔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人轻松优雅的样子,许久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绝望终于呈现出惊恐:“别,别让他看……”
他不要……就算是死,他也希望至少能留下那么一点点尊严!
谁知道米尔根本就没有去理他,而是专心致志的对着摄像机,慢慢的看完刚才的影像,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该死的,光线有点暗了,这样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身体的轮廓不够完美……还是处理一下再发给他比较好……”
管羽浔现在终于确定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要?”米尔陷入自己的情绪中许久之后,这才转过身来,眼神中传递给管羽浔的,是明显的不怀好意,“说起来,刚才你好像对我没什么反应啊……看来我在去处理影像之前,应该先把对你的调^教不够这件事处理一下。”
把摄影机断掉电源,随手放在一边,管羽浔眼睁睁却无奈地看着这个带着一脸危险笑容的恶魔一步步的逼近。
被他将身体朝上翻了过来……管羽浔本能的想要去收紧早已经麻痹了的双腿,却被重新上床来的米尔用膝盖大大的分开。
……折磨到死……管羽浔以为他还要继续,厌恶的闭上双眼别过脸去。
“哼,你这是欲求不满了?还是被玩弄习惯了,所以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耳边传来米尔刻薄的冷嘲热冷,伴随着轻微的金属声音,“只是可惜,我还要去处理影像,我这种完美主义者,是不会让自己不完美的样子流出去的,所以暂时没空陪你玩,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脚腕上传来冷冰冰的金属触感,让管羽浔一个激灵,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米尔已经从床下拖出了一个袋子上来——
丢在一边的按摩棒,让管羽浔顿时在脑海中翻出了过去那些让他想吐的画面……还有这个男人正在给他的一双纤细脚踝上扣上镣铐,镣铐之间却不是寻常铁链,而是一根有一尺多长的铁棒。
“怎么了?连‘夹脚棒’也没见过么?我都说了,唐枫对你管教的还是不够啊……”
充满恶意的微笑中,当米尔把两个镣铐全部锁好,管羽浔终于知道他给自己装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两脚之间因为那根棒子的存在而无法闭合,双腿只能被迫大大的张开!
身体还被米尔故意坏心的扶起,双手换了个角度重新反绑在背后,后背被迫贴在床背上……这个人,故意要让他看清楚自己这幅羞耻的姿态!
望着他手上不停震动着的扭曲的按摩棒,管羽浔畏惧的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嗯……”
在那东西进入体内的时候,管羽浔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之后便咬紧牙关,死都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不错,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米尔依旧是那样的微笑,意味深长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之后,就从床下拿出笔记本电脑来,接上摄像头的连接线,便开始丢着他不管,做起自己所谓的“完美”的处理来。
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鼠标敲击的声音,和管羽浔急促的呼吸,伴着牙齿不停因为颤抖而磕撞在一起的声音。
“你知道最后一个盒子里将会是谁的头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尔好像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看他的狼狈,却并没有立刻靠近过来,而是不紧不慢的打开了话夹子。
此时的管羽浔,在已经在体内那东西疯狂的刺激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小腹上,周围的床单上,遍布着白浊飞溅的痕迹……
听到这话,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了陷入混沌的脸。
“你……想……害……唐枫……啊……嗯……嗯……”
那东西还在体内继续,他这么艰难的一开口,便立刻再也锁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想跟他来一场公平的比试而已!当然,是惩罚ga,输了的人的头,会出现在那个柜子里!”
——伴着他诡异的笑声,米尔靠近了过来,视线落在他早已湿滑不已的穴口,按摩棒的尾端还有两块囊状物露在外面,米尔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按住,而且抓在手里大力的旋转起来。
“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超出器械极限的角度旋转,管羽浔觉得自己的肠壁快被撑破了,好不容易快要适应那频率的折磨,现在却又突然被这样的对待,极端的痛楚与亢奋同时涌遍全身,终于还是在强忍不住的悲鸣中,生理的眼泪四溢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