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官羽浔被凌锦云这个他眼中最好的男人酒后失控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喊天不应喊地不灵、泪湿沾巾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在这同一轮明月下,喃喃自语着他的名字——
手上的碎纸片是白天被他撕碎的契约……并不是后悔,只是前所未有的患得患失——
蓝漠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害怕”——这个词,却在他把心完全沦陷在那个人身上之后,频频出现在脑海。
没有了这张契约……他还能留下那个人在身边么?
羽浔,你要我怎样,才肯留在我身边?
正文纸包不住火
凌锦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午过了。
昨晚没有拉上的窗帘,让外面的骄阳肆无忌惮地钻进来,对于宿醉醒来的人而言,刺眼无比。
昨天……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
床?
望着自己正睡在铺在地毯上的褥子上,凌锦云愣住了——
高档的织物上,污迹一片连着一片不说,其中还夹杂着少许淡淡的血迹,而充斥在房间里的淫靡味道……这分明就是……
皱着眉头,因为头昏昏沉沉而闭上了双眼,昨晚残缺不全的画面却像幻灯片一样冒出来。
“啊……糟糕……混蛋,怎么会那样对羽浔……”
终于将残缺的画面勉强连在一起,男人痛苦的揪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他现在连悔恨的时间都没有了!
昨晚那种粗暴的做法……跟那些畜生有什么分别!
羽浔自己离开了……一定很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现在如果不赶紧找到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别指望被原谅了!
……
与此同时——
阳光也顺着干净的病房玻璃洒进来,只是对话的两个人之间却保持着一贯的平淡——
“帝,跟御堂秀约定的日子还有四天,现在发生这种意外……要不要推迟日期?”
七绪表面平静,内心却不可否认的震撼的很。
没想到蓝漠能为了那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以他认识的那个“漠帝”而言,根本不可能!也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用官羽浔做“饵”的话,说不定早就得手了,自己也不用被那个混蛋御堂秀如此的玩弄!
……可是……用官羽浔做“饵”……说不定现在也来得及,问题是他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