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慈微笑着答应,但眉宇间却有些愁色,心里惴惴不安。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是林琅打过来的。
周济慈皱眉,他接通了电话,但没有主动先说话。
林琅实在忍不住出声道:“济慈,我想和你再见一面,我……”
“我不想和你见面,是你偷走了草莓吧,把它还给我,我们好聚好散,彼此体面一点不好吗?”
那边沉默了好久,像在压抑着什么似的,呼吸声很是沉重。
差不多一分钟后,林琅才道:“济慈,我同意跟你分手。但我想最后见你一面,顺便把草莓还给你。我们就单独再见一面,就一面,你连这么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周济慈想起草莓,叹气道:“你说一下地址吧。”
“巴别塔九十九楼236号房间。”
“好。”
周济慈起身,对秦洋说:“草莓找到了,我这就去接它,先走了。”
秦洋点头:“好的,国籍的事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另一边。
打完电话,林琅摁掉手机,眼神愈发阴鸷。
一旁的傅伟见此,语气嘲弄道:“真可怜,你真的连条狗都不如唉。”
医院那天,傅伟在经纪人到来前,去急诊室见了林琅一面。
两人狼狈为奸,制定下这个歹毒至极的计划。
林琅深吸一口气:“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像约定好那样。我先上,你再上,上完我就杀掉他。”
语气中的恶毒,听得傅伟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可真是个疯子。”
林琅冷冷地笑:“我十六岁那年亲手毒死我的父亲,从那时我就疯了。”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荒唐
“我刚来到港城的时候,这里的歌手还被叫做歌伶,那时候的粉丝团还叫做舅少团,我也年轻气盛过,当年还做过舅少团的团长。”
江恕笑着回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我家里随便一个插花女佣打扮一番就能粉墨登场,现在银幕上这些都是什么庸脂俗粉。”
巴比塔九十九楼的茶室里,点茶女一身白地青花的复古旗袍,她用茶末调膏,又用茶筅击拂,正在点茶。经过七次注水后,表面沫浡乳出盏面,茶汤也呈现出稀稠得中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