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
听着她这大言不惭的话,王夫人气得快晕了。
王月似乎也想不到她会这么无耻,气呼呼地指着她说:“你这么恶毒,就不怕表哥知道了你的真面目?”
“我什么样,你表哥都喜欢。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放心,我就算是现在再把你打成猪头三,他也只会心疼我手疼不疼,绝对不会因此就对你怜香惜玉了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白悠悠这么一说,就感觉手痒了,她才不会忍着呢,所以冲上去对着王月就是拳打脚踢。
这个变故来的太快,把秦老夫人都给震懵了,等到王夫人发出了吼叫声她才尴尬地说:“快去拦着少夫人,这真的是太不讲究了!你这孩子,来者是客,你说你抢了人家铺子的生意,现在又把人给打了,你……”
王夫人气得喉头腥甜,还不如不说话呢,老东西,到底亲疏有别,这是看着孙媳妇能够赚银子,立刻就偏心了。
呸!
等着瞧吧,迟早要让他们一家老小都后悔。
老夫人虽然吩咐了自己的丫头婆子拉架,但是也没有很严词,所以丫头和婆子们可不敢碰到白悠悠。
所以她们只是在旁边说着话规劝一二,等白悠悠自己打的尽兴了停了手,她们才拉着白悠悠坐下来,一个给她奉茶,一个还小心地说:“少夫人何故一言不合就动手呢?”
“您这么矜贵,万一伤到了手,少爷回来可不是要心疼?这是新出的牡丹膏,您快涂涂手。”
脑袋再次肿成了猪头的王月绷不住了,哇呜一声哭出来:“太欺负人了!我不活了——”
“不想活了那就去死,但是不要死在我们秦家,晦气!”白悠悠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那眼神太过凶狠,至少王月是给吓到了,她扯着王夫人的袖子说:“娘,我们回去。”
她真的担心白悠悠一个不高兴,真的命人把她害死了。
王夫人见老夫人已经一脸的烦躁,看样子今日的告状怕是落了空,指不定人家心里面怎么高兴,自己得了个生意经孙媳妇呢。
是她想岔了。
到底亲疏远近,王夫人心里面是把秦夫人都恨毒了。
等回了她们自家院子里,王岑看到妹妹再次肿成了猪头,立刻就露出了一抹嫌弃之色。
“娘,不是我说你,你带着妹妹过去作甚?妹妹那一次的事情,让秦少夫人是记恨了,您带着妹妹过去找茬,她自然是要把一腔怒意全部发泄到妹妹头上了。”
王岑不看好母女俩的算计,他其实心知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平平无奇。
前十年他双亲在世,还有祖父母,都很疼他这个嫡长孙,家里面的好东西他随意取用。
就算是爹猝死,娘守寡了,靠着她的嫁妆他也没吃苦头。
他其实很知足。
都已经看好了隔壁那条街,酱酒铺子东家的小女儿了,结果妹妹回京一趟,就撺掇着母亲南下投亲。
还说日后家里面会富贵无双,让他不要这个时候随便娶一个商户女,他当时就不大乐意。
看吧,如今他没有娶到心仪的姑娘不说,还要跟着她们母女俩背井离乡,到这里还要装穷!
并且王月还吹嘘着,说是自己得了皇城贵不可言的人吩咐,身上带着使命,所以才会来到这里投亲。
谁让秦家是江南府首富呢?
都说江南府富户家里的库房,可能比皇家还要富裕,也不是吹嘘的。
“好了,你妹妹都被打了,你不说句安慰的话,还要说风凉话!”王夫人心情也不好,恶狠狠滴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好,娘一向偏心妹妹。您如今为了妹妹几句话,就要训斥我,我是没什么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