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一开始她搭讪的时候,他就应该视而不见,把她当做孔器材室。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劝呢?我难道会害了你吗?”那姑娘暴脾气上来了,竟然蹦过去拦住了他的路,一副他不听劝的样子,就不罢休的架势。
“姑娘自重。我和你素不相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跟你无关。”木安骨子里的教养在呢,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说不来那些粗话。
反而是旁边的姑娘和少年对视了一眼,凑过去小声地规劝那个姑娘,但是又不敢太过严厉。
毕竟,那姑娘是长老之女,谁都不敢招惹。
万一一个不高兴,把他们当做之前那些人送出去给人做妾室呢?
可惜这姑娘跋扈习惯了,不达目的不罢休,再次拦住了木安,想要说什么。
木安是真的怒了,冷冷地说:“我就直接说了,不管我和什么人交朋友,都和这位姑娘你没关系。”
“或许我之前太和颜悦色了,以至于姑娘耳背听不懂,那我就再说一次,你算那颗葱?”
“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臭东西,装什么大蒜头?”
“本公子好好地走着路,你却冒出来让我恶心,简直是不知所谓!”
“你没有照过镜子?如此丑陋就算了,不想着好好待在家里,反而跑出来招摇过市,吓唬到了人就罢了,还要跑我面前指手画脚,叽叽歪歪,你吃饱了撑得慌?”
“这么缺男子,不如去小倌馆,什么样的都能找到。至于本公子,是你高攀不起的爹!”
“呸!”一气呵成说完了,木安感觉自己哪里都舒坦了。
一抬头就对上了白悠悠似笑非笑的眼睛,立马就面色一白,感觉自己皎皎如月的公子形象破灭了。
“悠悠,你别多想,我其实平时没那么粗鄙不看,实在是被气坏了……”木安抬起脚步跑了过去,像个小媳妇一样。
白悠悠一怔,继而好笑地说:“想要男人,的确是要去小倌馆,不然在镇上的绣楼办一个抛绣球,想要什么样的听天由命也不错。”
语毕,就转身离开了。
“啊——”那跋扈的姑娘怒吼一声,突然就挥舞着一根竹剑刺了过去。
“小心——”木安下意识地拉着白悠悠闪开,自己却被割破了手臂。
见到他受伤了,白悠悠面色一沉,撒蛊,那姑娘尖叫了一声,整张脸长满了脓包,整个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其余几个人立刻吓坏了,赶紧拦住了二人,颤着嗓音说:“祝女息怒,只是这是长老之女,若是有任何闪失,我们也要受罚。念在我们没有做过任何事情的份上,求您留下解药吧!”
“你们既然如此艰难,那为何不离开蛊寨?不如,你们投入本姑娘门下从此也是祝女一脉的传人了,岂不是快哉?”
白悠悠一脸心情好的提议道。
“祝女恕罪,小女纨绔刁蛮,得罪了您。您略施惩戒即可,不如过几日再给解药?”
一名中年男子忽然来了,拱了拱手,又是忌惮又是激动地说:“至于这几个小辈,您别开玩笑了,祝女不传外人,且一脉单传,就不要让她们多想了。”
“那倒也不是,我祖父祖母说了,故步自封迟早要自取灭亡,其实我不介意,只要他们诚心拜入我门下,我必定倾囊相授。”
白悠悠浅笑着说。
那中年人心底恼怒,面上还真的不敢和她呛声,只得把自己女儿打晕了,直接带了回去。
等到两人回了山崖边采药,白悠悠给他亲自敷药,不知道用什么,上面立刻就结痂了。
特别神奇,木安忍不住赞不绝口地说:“悠悠的医术越发厉害了!又会蛊术真的是才貌双全啊!”
“你真的不害怕我?”白悠悠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其实我和婆婆知晓你应该失忆之前没有成亲,毕竟你现在的元阳还在。就是吧,你或许订过婚,有过心仪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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