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掌柜更加目眦欲裂,白依依知晓,这是一个比夏妈妈还要嘴硬的人。
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和她慢慢的计较。
拿出了自己特制的指甲剪,她就开始帮这位三十岁的大美妞修剪指甲,有时候不小心剪到了指甲里面的肉,看着流出了血,她也一副自己不是故意的样子。
“啊——”
终于,郝掌柜愿意好好地交流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白依依这才浅笑着说:“对嘛,早这么配合不就行了吗?何况,不过不要紧,我也找出来为何你百蛊不近的原因了。”
“想不到啊,竟然是从出生开始,就做了药人。只是,你这个药人有点没用,只会肌肤赛雪,百毒不侵,嗯,当别人的药引。”
看着白依依发现了她最大的秘密,郝掌柜已经不会再愤怒了,她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或许是对家派出来的人。
“你想要什么?”郝掌柜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但是全身还是不能动弹,或者说动一下需要耗费全身的力气,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要成为这家青楼楚馆的管事,你别着急,当然是代替你的管事了。”白依依伸了个懒腰,把玩着从郝掌柜腰间撤下来的荷包说:“这么旧的东西,应该是定情信物吧!”
“我也是一个念旧的人,我看你这么心甘情愿待在边城,为了那人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无非是因为他答应你了,事成之后,会给你一个名分。”
“啧,古话有‘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你这个样子,你看看你,他看了怕是立马觉得你是什么脏污,恨不能立刻把你丢掉吧!”
白依依贴心的拿着铜镜放到她面前,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如今的尊荣,果不其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乖了?那么,便老实地告诉我,你们除了这青楼楚馆,可还有别的什么营生?”
白依依之所以没有问幕后之人,是因为她第一眼看到这郝掌柜,其实就已经有了猜测。
那个人必定就在皇城。
并且还是冒牌货的同伙,而郝掌柜这个荷包看着很旧了,但是白依依还是认出来了料子。
这种料子非王公贵族才能使用。
幕后之人的身份其实呼之欲出,皇城也就是那么几家这般贵重的人家,也就是那几个人选。
但是白依依目的不在于此,她只是想要知晓,此人必然不可能只有青楼楚馆这么一个营生。
筹谋了这么久,胆大包天把千金贵女贵公子都敢掳来,那必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品大员。
“他不会嫌弃我,我为了他付出良多,还蹉跎了岁月,他如何会辜负我?你不要挑唆了,我不会背叛他!”
郝掌柜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她把镜子随意地扔到了地上,看着碎裂的镜片,忽然就愤恨地说。
“都到了这般田地,你还是为了他着想。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白依依心说,她死鸭子嘴硬没关系,他们有大把的时间让她就范。
萧公子很快就恢复了,他在慕子期搀扶下走进来,指着郝掌柜说:“我知道你是何人,你是十八年前,被重做官妓的童家人。”
“你这个样子,和当初童家那位第一美人几乎七分相像。”
“童家当初宁死不屈,满门抄家流放,女子全部被重做官妓,男子送入伶人馆……”
“但是童家从祖上开始,就会培养如你一样,妖娆的女子。一旦男子和你们行鱼水之欢,便会被你们蛊惑,离不开你们。”
“你们童家之所以有那样的灾祸,其实还是你们自己贪得无厌,妄想通过你这样的女子,颠覆天下,还要掌控王公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