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分家,都同意了,父亲母亲也就不要勉强把我们聚在一起了。”
“人多容易出事。”
“何况,今日我也把族长和族老他们请来了,他们的意思,也是希望我们早早地分家为好。”
“崔家风光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红耳热,大家族盘根错节,还是要为以后深谋远虑点。”
“你个孽障!”老太太气呼呼地指着三房老爷,最后还是看了看老头子,决定分家了。
“行,今儿个就分家!”
崔家族老们一个个都来了,库房也被打开了,就开始分家。
庶出的自然不敢有异议,毕竟,凰朝的律法规定了,公中的银子和产业拿出两成,所有庶出的平均。
余下的八成要留着一部分作为老太太他们老俩口体己银子,至于剩下的就是嫡出各房平分了。
少不了闹腾,毕竟,一个个都想要多占一些好处。
直接把老太太和老太爷搜刮的叫苦不迭。
崔大夫人当初嫁妆丰厚,所以其余几房都想要她把自己嫁妆拿出来分一些,简直是无耻至极。
少不了一顿的扯皮。
等到分家了,众人才发现,各房都有不少的腌臜事情。
竟然有强掳良家女入府的人,人家誓死不从,撞了柱子以死明志,结果撞坏了脑子,疯了,就被关在了家庙里面。
因为关的人太多了,族老们也发现了,所以趁着分家的时候,把这些事情给摆在了明面上面。
为了崔家将来着想,处理了不少的人。
崔云长得到消息的时候,冷冷地说:“残的残,疯的疯,这还不是崔家最混乱的时候,相信接下来的乱子,才真的会让崔家知晓何为沦落成泥。”
三日后,崔大和崔二等来了那个少年,两个人一同跟着赚了不少银子,最后的时候,跟着起哄的人一起押上了所有银子,甚至还押了铺面房契,哪知道血本无归不说,还欠下了赌坊八万两银子!
两个人加起来一共欠下了十五万两银子。
“哟,两位是崔家的大老爷、二老爷,啧,还真的有钱,一个晚上就输了这么多银子啊!”
“说说看,你们什么时候归还?拿什么还钱?”
“我们回去商量一下,给我们宽限几天!”
两个人都吓得语无伦次了,几乎是互相搀扶着才走出了赌坊。
翌日,那赌坊的人就寻上门来。
听到消息的崔大夫人和崔二夫人,两个人第一次同仇敌忾,把那要债的人给臭骂了一顿。
赌坊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呀,人家背后是秦国公府的人,秦国公有从龙之功,如今是天子比较给予厚望的肱股之臣。
立刻就亲率一群护卫围住了崔府,要一个说法,崔大和崔二为了凑银子,发卖了不少的铺面、别庄和地契。
张子承顺利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产业,崔云长催促着他立刻带着砚台离开。
“公子,你不要砚台了吗?”砚台听说要跟着张子承离开,哭着跪下来不愿意走。
“听话,子承会好好照顾你。你跟着他回了祖籍之地,也可以在那里娶妻生子,就当没有认识过我。我身不由己,不能留你,请你原谅我。”
崔云长鼻子酸酸的,因为他刚接到了主子的命令,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张子承立刻带着砚台离开。
而崔家没办法,只好把几个庶出女儿远远地嫁了,基本上都是嫁给了商贾,要了一笔不菲的彩礼银子,填补空缺。
崔大夫人拉着张子承的手说:“以后姑母只能指望你了!你可要好好的争气啊!”
“姑母,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不日就要返回祖籍,今后您自求多福,自己多保重吧!”张子承抽出手,冷冷地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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