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能一直被关在祠堂!没了我保护,惊鹊会被人欺负!”崔蔺眼睛一亮,他突然就忍着疼痛坐了起来。
“嘶——”
因为他刚受了家法,被打了鞭子,背上全部都是伤口,还未曾结疤,所以刚动了一下,他就感觉到背部传来钝疼。
“这样吧,不如二公子让您信任的人过去护着惊鹊姑娘。公子您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养伤也需要十天半个月。”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二公子在祠堂跪了好几个时辰,若是不好好的将养,以后还怎么保护惊鹊姑娘?”
“迎春楼那样的地方,若是没有二公子护着,指不定就有一些德行败坏的狂徒欺负惊鹊姑娘……”
“你说的都对,我必须要找个可靠之人,让他帮本公子照看惊鹊。”崔蔺立刻就清醒了,他开始思索着,找谁呢?
不管是崔云长还有张子承,他觉得身份不高,所以没什么鸟用。
自己不被人欺负就算好的了,若是指望他们俩护着惊鹊,说不准他们三个人都要一起被人欺负!
想来想去,他觉得拜托三房的七公子崔洵比较靠谱。
两人平素关系也算是瓷实,做什么事情也都是相约一起。
最主要的还是,这崔洵在凤京城也算是出了名的纨绔小霸王,不说他自己没几个人敢招惹,他还认识了不少高门贵府的纨绔二世祖,所以若是拜托他照看惊鹊,最为稳妥。
“你去帮我给三房七弟带个口信。”崔蔺在崔云长搀扶下,做起来,还写了一封信。
崔云长答应了,拿着信就去了三房。
守门的婆子在他拿出了二两银子,才跑去给他报信。
崔洵一向是最看不起崔云长这样寄人篱下的崔家旁支子弟,听说他要见自己,下意识地就不想见。
那婆子担心收了二两银子被说出去,就又说:“听崔公子的意思,是大房的二公子崔蔺的事情。”
“让他进来说话吧!”崔洵约了狐朋狗友,一会儿要出去寻乐子,所以他在离开之前见一见崔云长也不耽搁什么事。
“七公子,我们二公子有事情托付,这是他的亲笔信。”崔云长拱了拱手,废话不多说,直接就把崔蔺亲笔信交了出去。
崔洵看了之后挑眉,摩挲着下巴磕说:“既然是二哥嘱咐,我必定要帮他护着那位姑娘。”
“不知道云长兄是否见过那位惊鹊姑娘?”崔洵眼睛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看着人的时候,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放电。
“并未见过,不过听二公子的意思,应该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姑娘吧!”崔云长一脸的清冷说。
“哎,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如此你回去吧,告诉二哥,我定不会让他失望!”崔洵忽然心底一动,倒不如一会儿带上那几个朋友,直接去迎春楼。
“如此,多谢七公子,告辞!”崔云长再次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转过身的一刹那,他勾了勾唇角,崔洵果然上当了。
啧,用不了多久,崔家这几房维持着的风平浪静,便会被逐渐地打破。
而崔洵在崔云长离开之后,立刻就招呼着自己的狗腿子小厮,出门去喊了平素混在一起的纨绔二世祖们。
一行贵公子们很快就来了迎春楼。
迎客的姑娘们一眼看出这几个公子非富即贵,便热情地迎了上去,只有崔洵推开扑过来的姑娘,浅笑着说:“这位姐姐,我是受人之托,特地来见你们惊鹊姑娘。”
“啊?公子是要见惊鹊姐姐呀?那,您稍等,我这就去告诉妈妈一声。”
那姑娘也知趣,这些个都是不好招惹的贵人,所以既然对她不感兴趣,她自然是不好纠缠不清。
管事妈妈很快来了,见了崔洵之后,就一脸的算计说:“要见我们惊鸿姑娘,那必须要给足了一百两银子,不过也只能见两个时辰。”
“公子,可还要见我那女儿?”
“不就是一百两银子,这里是两百两银子,本公子需要单独和惊鹊姑娘相处四个时辰!”崔洵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他迅速地就拿出了银票。
管事妈妈见钱眼开,立刻麻利地把他送到了二楼惊鹊所在的房间。
崔洵好奇地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惊鹊的长相,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让人怜惜的女子,只穿着一袭白色的纱裙,整个人也只别了一根白玉簪,看着就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