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颠簸的离离都快要吐了。
他们的干粮也是馒头窝窝头,并且他们遇到了流民,只要看数量不多,也会给他们分一些馒头。
“这流民数量眼看着越来越多,都泛滥成灾了。也不知道这一次岭南的总督和同知大人是怎么处理的,竟会……”
“不用多说了,我看我们还是要寻一个城镇住下来,好好商议一番,我们该如何赶去府衙。”
“这一路上眼看着流民们越来越凶悍,我担心他们怨气冲天,恼羞成怒之下见着正常人就想要行凶。”
“长此以往,真的要出大事了。”
冯策原本就是江湖中人,且他还经历颇丰,所以什么事情都见识过。
对于人心叵测,他深有体会。
“不错,我也察觉出来了,我的蛊虫很躁动不安,它们也从那些流民身感觉到了他们的隐藏的凶煞。”
白依依对于冯策的话很是赞同,他们的护卫人数不多,还都是为了轻车简行,让大部分护卫在后面追上来,他们先行一步。
“事不宜迟,我们彻夜赶路吧!白天的时候,尽可能到人多的大城镇住一晚,晚上继续赶路。”
最后,一行人达成了一致地决定。
饶是如此,他们还是在第三天的时候,遇上了一群数目庞大的流民。
最主要的还是,流民已经推举出来了头领,俨然一副土匪的模样,拦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哟,小哥长得如此俊朗,这么一身粗布葛衣倒是配不上你了。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小哥下车带着你的女眷,一起喝一杯?”
为首的流民头领看着就是一个悍匪,他说话的时候,那一举一动都是匪气十足,冯策几乎是一眼就判断出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头头。
“那倒是不用了,这年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再怎么节衣缩食,样貌什么还是与生俱来,羡慕不来。”
冯策心知来者不善,所以也就没必要唯唯诺诺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便从旁边拿了一柄特地打制的大刀,右手摸索着刀刃说:“如果没什么事,还请让开路,我们有急事要赶路,您的心意,我们就笑纳了。”
“艹!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们老大让你下车喝一杯那是抬举你,识相的麻溜的让你马车里的女眷下来陪本大爷喝一杯!”
另外一个糙汉子冲上来,直接就推了一把冯策,哪知道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结果冯策稳如磐石,岿然不动。
这可是让那糙汉子丢大脸了。
“哟,我说二当家的您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喝了两杯酒不行了?”另外一人哈哈大笑着,也走过去伸出了自己的肥硕大手。
“哟,小哥,看起来也是江湖中人。既如此,那就更应该留下来喝一杯了。”为首的大当家面色一沉,流民们一个个站起身来,凶神恶煞向可怜的小马车逼了过去。
“烦死了!一个个心怀不轨,还一副真的要请吃饭的样子,着实下头!依依,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离离一怒之下掀开了轿帘,直接就冲着前面的那人砸了过去。
土匪头头也会拳脚功夫,且手上因为沾染了人命,所以凶悍得很。
反而离离因为有内功,轻功卓越,像是矫健的鸟儿一样,总会躲开他的最强一击。
白依依也怒了,扬手放蛊,首当其冲的十几个人痛呼一声,就滚在了地上哭爹喊娘。
“那女人有点邪门,兄弟们注意点,不用留手,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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