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很满意这个怕死之人,却又是这一群人头头的表现。
留下来他绝对能够挖到不少的消息,至于她一开始就先杀了的那个军师,无论如何不能留着。
此人别看只是军师,却可以让塔里达尔言听计从,可见他可能才是这一群人里面最有威望的那一个。
这样的人哪怕被俘虏了,也不会轻易开口,反而还能动员其余的俘虏跟着一起宁死不从。
最好的办法就是如白依依那样子,当机立断把他先就地解决了,既能够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还能够避免其余的人跟他一同起哄闹腾。
“姑娘您有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塔里达尔见自己小命暂时保住了,慌忙拍了个马屁。
白依依冷笑:“别跟本姑娘嬉皮笑脸,长得就足够丑了,这么一副样子更磕碜了,辣眼睛!”
“你们长生天部落和那人保持多久的通信了?”
“很久了,似乎有二十多年接近三十年。”塔里达尔吓得一个激灵,脑袋都移开了,结果那树枝尖尖继续如影随形抵在他大动脉,可把他吓得半死。
心里面禁不住庆幸,幸好他没有升起想要逃跑的想法,不然的话,满地的尸体就是他的下场。
“和你们部落保持通信的是一个人,还是一整个家族?”白依依挑眉,时间那么久远了,或许真的能够得到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
听闻当初傅时见那个小白脸侍卫的亲爹,就是亲率飞羽军和几十万大军和戎狄厮杀,结果全军覆没了。
关键时刻是傅空蒙这个胞弟挺身而出,大获全胜,保全了傅氏一族的声誉。
“似乎是不同的人,但是我听阿姆说过,那几个人都是一伙的。”塔里达尔仔细搜寻着记忆说。
“你可有见过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白依依扬眉,递给了暗处的顾双燕一个眼神。
顾双燕的确陷入了思索。
这么细致的事情,她看的小说肯定不可能都提及。
所以,这很有可能是隐藏剧情。
“十二年前见过一人,不过他全身都笼罩在斗篷里,且出入都格外的谨慎小心,听说哪怕是夜晚就寝的时候都会戴着面具。”塔里达尔浑身都冒出了冷汗。
亏得当时他贪玩,特地跑去了奔腾王子的府邸去偷看。
不然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岂不是人头落地了?
“这一次给你们的通信,你可有带在身上?”白依依接到了顾双燕的指示,继续问。
“有,还不止一封。因为近几年的来信,很多话我们都不太懂。原先通晓中原话的贤者追随大巫而去了。”
说到这里,塔里达尔罕见露出一抹悲伤,还在身前用右手花了几个手势,念念有词闭上眼一副祷告的模样。
白依依没说话,那眼神摆明了就是让他把那些来往的信函拿出来。
塔里达尔也不敢墨迹,忙从怀里掏出了厚厚一沓信函,全部递给了白依依。
白依依冷笑着说:“怎么,以为我接了信函,就没有余力用树枝尖尖抵住你了?”
“你是不是傻?我能听得懂大巫传承的古语,这说明我很有可能和你们大巫一样的神秘神奇,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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