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无声地在他脑海里响彻,自打听闻她去了公主府之后,就再没了她的音讯。
想不到她竟真的还活着,看样子过得很不错。
她恨不得他去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城门口有一队车队行来,为首的一名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很多百姓们都统一地向一个方向跑去,因为人群太多,阻碍了马车的行驶速度。
马车不得不走走停停,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里的男子掀开轿帘,抿唇道:“翦儿,打听一下,出了何事,为何百姓们如此扎堆?”
马车前面骑在马背上的少年应了一声,翻身下了马,随手拉住一个跑着人,浅笑着说:“这位老丈,劳驾了,不知道是出了何事,为何这么多人都跑去那个方向?”
被拉住的是一名老翁,闻言随口说:“嗨,这位公子看着就是外地来的吧?苏太傅一家遭了报应,被人告御状了,如今彻查清楚了,阖府上下被抄家,主要涉案的要拉去菜市口斩首呢!”
“原是如此,多谢老丈!”顾翦恍然大悟,忙拱了拱手表达了谢意,还特多次给他塞了二两银子。
而后就走向马车旁边,告诉马车里的男子了。
反而是那老翁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银子,脑海里是惊鸿一瞥那问路公子的样貌,忍不住一脸的惊艳,喃喃自语地说:“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啊!”
语毕,拍了拍脑门,慌忙凑热闹去了。
“义父,想不到这位风光了几十年的尚书令大人,竟会落到这般田地。”少年复述了一下那老者的话,而后对着马车里的男子感叹道。
马车的男子轻笑一声,自在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挑挑眉道:“翦儿,你且记住,有些事,都是注定了的。”
“义父说话总是这般,孩儿可是个糙汉子,不懂这些禅语。”顾翦挠了挠头,他是乐亲王的义子,马车里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鲜少回京,一向在外游山玩水的乐亲王顾西楼。
“走吧,放慢点速度无妨。”顾西楼放下了轿帘,最后看了一眼外面那些熙熙攘攘的百姓们,唇角勾了勾道。
“走那边的巷子,从朱雀街绕道回王府。”顾翦应了一声,翻身上了马背,勒紧了缰绳,抿唇吩咐车夫道。
结果就在准备从巷子里出来那一刻,一名浑身散发着铁血凶悍之气的青年策马直直地撞了过来。
“嘭——”
那青年骑着的马撞上了马车车厢,把顾西楼撞得头晕目眩,而青年自己也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不过那青年看着就是练家子,只是回旋了一个跟头,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放肆——”顾翦面色一冷,迅速地跃下了马背,警惕又忌惮地盯着那青年。
“抱歉啊这位兄台,在下是因为躲避那在路中间啼哭的孩童,这才莽撞冲撞了你家马车,还请见谅!”
青年一眼看出这一群车队看着低调,但处处都透露出一股子奢华,想到自家今儿个刚回京,这京城遍地都是皇亲国戚,忙先一步认错。
“哥,你也太不中用了!”哪知道青年刚赔了个不是,就有个同样策马的少女紧随而至。
“哼!”顾翦冷哼一声,直接冲上去就挥舞着马鞭对着青年抽去,嘴上却说:“找死!”
“喂,你怎么这般无礼?我都道歉了,竟然还要打人!”青年眼神一闪,一面躲闪,一面也在试探着顾翦的身手。
“喂,你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难道你们这些凤京城的公子哥们,就喜欢这般欺负我们外地来的?”马背上的姑娘见状,眼珠子转了转,特地抬高了嗓音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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