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想要自己努力,将这五个最贫瘠,人烟稀少的洲,一步步变成亩产量可以和岭南、江南府比拟的洲。届时,儿臣会将五个州如数奉还给父皇,父皇,您可答应?”
这是顾双燕第一次展现出来自己的风华无限。
她这么说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自信的光芒,整个人像是发光的夜光杯一样迷人。
不少贵公子心神摇曳,心想,怎么从前就没有认真的看一看这位公主呢?
原来,凤阳公主竟如此迷人和充满了魅力。
她值得一切美好的词语,甚至于还有的人觉得,再美好的词语,其实在凤阳公主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了。
“好,朕的凤阳有摄政长公主的风采!朕准奏了——”顾玄宁再次龙颜大悦,诸位大臣们也跟着各种彩虹屁。
但苏太傅眼底一冷,摄政长公主吗?
陛下此言何意?
难不成日后大皇子登基为帝了,还会让顾双燕这个疯批公主做摄政公主不成?
一想到这个结果,苏太傅眼底就飞快地闪过了一抹阴霾之色。
但是很快,他在看到自己那个一向对什么都不敢兴趣的幺子,正拿着酒杯,一脸的宠溺兴致正浓盯着顾双燕的时候,不由地计上心头。
顾双燕和司农司的这一份寿诞礼,无疑是把整个宫宴推向了热闹的最顶峰。
而与此同时,顾玄宁也得了金元宝的暗示,接下来的就是姚桃桃独舞。
寿宴原本安排的姚桃桃跳的霓裳羽衣舞,顾玄宁也特别的期待,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惊吓。
不论是这支舞,还是曲子,甚至是那件舞衣,顾玄宁自己都倾注了不少的心血,而穿着舞衣的姚桃桃,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情窦初开感觉的女子。
所以,当他看到那穿着熟悉的舞衣走出来的女子,并非是姚桃桃的那一刻,顾玄宁眼底迸发出了浓烈的杀机和戾气!
“陛下,您怎么了?”千叶桐很快就注意到顾玄宁的情绪不对劲,她抿唇小声地说:“这位秀女跳得马马虎虎,似乎因为这舞曲只有残谱。”
顾玄宁瞥了她一眼,心知她是在试探自己,冷冷地说:“朕以为香嫔只会打制一些小物什,想不到对于舞曲也颇有研究,让朕很是新奇。”
千叶桐摸不准他是生气还是警惕,只一脸的羞涩说:“嫔妾哪里懂什么舞曲,说来巧了,还是内务府给嫔妾添了个宫人,刚好擅于舞曲,没事的时候嫔妾就喜欢让她跳个舞。”
“嗯。”顾玄宁面容冷肃,这个时候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把他看好的人给替代了。
“民女参见陛下——”一舞结束了,那秀女穿着舞衣,袅袅聘聘走上前,盈盈地跪了下来。
“此为何舞?”顾玄宁冷冷地盯着那秀女,漫不经心地问。
秀女还以为自己真的引起了天子的注意力,心中一喜,大着胆子抬起头,眼波流转地说:“回禀陛下,此舞原先是残谱霓裳羽衣舞,民女和几位乐师将其和惊鸿舞糅合在一起,就成了一支新的舞,还没有名字,不如陛下给赐个名?”
顾玄宁直接冷脸了,嗤笑一声说:“如此不伦不类,东施效颦,丑人多作怪!还妄想朕赐名,想得倒是比你长得还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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