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挂着一柄长剑,随着他急切走路的动作,衣袂翻飞,整个人说不出的英气。
男子气概十足。
他走到了苏清漪面前,看见娇妻娇弱的模样,眉头瞬间拧紧。
“娘子,你怎么了?”
看见魏子卿,苏清漪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落下。
“夫君……
你怎的突然回来了?”
魏子卿去握她的手,却惹得苏清漪一声痛呼,迅的往回抽的手。
魏子卿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了手心。
那些伤,令人触目惊心!
魏子卿的眸光,好似淬了毒,冷冽的看向郑氏,厉声质问:“母亲,清儿是如何伤成这般的?”
郑氏有一些心虚,赵小柳上前,搀扶住她有一些摇摇晃晃的身子,率先开口数落苏清漪的不是:“表哥,你不在府上,表嫂委实过分!
昨夜回来的很晚,姨母不过是多说了几句,她便出言顶撞……”
“你放屁,昨日我被太后留在宫中问话!
姐姐担心我,才在宫门守候,送了我回家!”
“本来就是!
谁家已婚妇人,这么晚回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姐姐去私会外男,给我表哥带了绿帽子!”
“赵小柳,闭上你的臭嘴!”
魏子卿咆哮,声音犹如洪钟,一双眼睛里充斥着血丝,看着郑氏:“母亲,清儿生性温柔,又怕事!
昨夜入宫参加秋日宴的事你可知?”
“自然是知晓!”
“那她可以与你解释过,为何晚归?”
“解释过又如何?
她回来的那么晚,我不过多说了几句,这小贱蹄子,便对我这个婆母不恭,我才浅浅的教训了她!
你这么大惊小怪作甚?
她都是被你惯的,才如此的娇弱!
若是像母亲那般,当生了你不过十日,便去田中插秧……”
“母亲要将这些事,挂在嘴边说到何时?
你受的罪过苦楚,是为了儿子与我爹,与清儿何干?
您没生她,没养她,她性子柔软,自从过门之后,对您也是恭敬有加,百般孝顺!
这些,儿子都看在眼里!
这便是您说的浅浅的教训?”
气急败坏的魏子卿,心疼的捏着苏清漪的手,那十根手指头,鲜血淋淋,肿的犹如萝卜。
“目前,您年轻的时候被祖母磋磨,最应该体恤清儿,心疼清儿的人,应该是您才是!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