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背地里偷偷传音,还有点夹,“哥哥哥哥,快住口别咬了!”
月上弦面色一顿,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说:“再大声点。”
“……”
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她这么叫了。
烛九幽一抬眼,下面对战的师妹师弟们纷纷目光闪烁地别开视线。
今天也是颜面扫地的一天呢。
她愤怒地掐了一把月上弦大腿。
“管这个酒疯的干什么,想弹琴让他自己弹去。”
沧孑的声音忽然响起,赤金色枝条缠住月上弦身体,五花大绑丢进雪地里。
月上弦懵然躺在地上,倒也没起来,还真老老实实躺着了,嘴角挂着满足的淡笑。
像千年玄冰融化,芳华绝代。
沧孑坐到烛九幽边上,两人闲谈了片刻,说的都是大荒的事。
烛九笑看着他,夸赞道:“你将大荒管理的很好,这些年辛苦你了。”
早已心硬如铁的沧孑被这个人的这句话轻易烫出一个洞。
沧孑垂眼遮住眼底闪过的泪光,露出一个泛着涩意的笑:“只是像你一样,在做我该做的事而已。”
“这些都不难。”沧孑温语潺潺,款款情意,“只难在太久不见你。”
烛九幽低叹,凑近抱住他,“现在我回来了,以后也不会让你不知我的去处。”
沧孑怔了下,紧紧回拥她,像抱住一整个世界。
“喝酒吗?”烛九幽问。
沧孑修长的手摸着烛九幽的脊骨,道:“那你呢?”
“我以茶代酒,你也知道,我一杯倒的。”
沧孑没有拒绝,即使他知道对方别有深意。
他喝了好多,彼此还问了好多问题。
比如烛九幽一直想不明白的那件事——
“你以前在不同楚倌把自己卖出去,修为不高,是怎么躲避那些人的?”
沧孑神色怪异,片刻回:“买下来后。她们脱我衣服,我就把自己变成女子,她们就骂骂咧咧放过我了。”
妖植嘛,是有那么点随时变性的天赋的。
“!!”烛九幽大为震惊。
困惑几百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沧孑犹疑许久,抿紧唇问烛九,“你真的喜欢我吗?”
时至今日,沧孑仍旧被这个问题困锁。
即使已经位高权重应有尽有,在她面前也始终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烛九幽放下茶杯,捧住沧孑的脸,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我喜欢你,甜甜。”
她语气恳切,真诚无比。
有什么缺憾在这一刻完整,沧孑流离失所的心终于平定下来,他感受到了醉意。
闭上眼,在烛九幽膝上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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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楚弋拖走扔进雪里。
楚弋坐到他刚才的位置,烛九幽问了同一个问题,“喝酒吗?”
楚弋微微皱起眉,“怎么一到我就喝酒?”
烛九幽笑盈盈,“那你喝不喝?”
“喝。”他同样拒绝不了烛九幽的提议。
两人谈了会天,说的全都是从前烛九幽以前变着身份隐藏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