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一步却听见楚弋低冷的声音:“你说得对,但我还是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丹峰长老脚步顿住,“……”
风止意斩钉截铁地自欺欺人:“没有,她第一个认识的人是我,她心里只有我。”
沧孑嗤笑:“做什么白日梦,她爱全天下都不可能爱你一个,况且在阵营战的时候她已经亲口说了,每个都喜欢。”
“烛九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渣女。”最后一句话隐有切齿声,他眼中愤懑幽怨。
然后森冷扫了眼月上弦,“连那具身体的‘哥哥’都不放过。”
三人神色微滞,乌云密布的,因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当时烛九跟月上弦每晚都待在后者洞窟中,他们是不是真的……
浓烈的杀气倏然爆,没有哪个人想象这种事能不崩溃。
恨不得把月上弦凌迟处死。
月上弦自己清楚他跟烛九之间清白的很,但看这伙人嫉恨的样子,他就觉得这么坐实挺好的,最好让他们死心。
于是淡漠点头道:“对,我们夜夜笙歌。”
烛九:“!!!”
冤枉啊,她没有啊!
总之月上弦说完那句话后,整个第三层乱成一锅粥,他们又又打起来了。
丹峰长老:“……”
所以她刚才苦口婆心说的那些算什么?
算她能说会道么?
最后还是把暴乱镇压下来,但看样子没一个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她一走就得打的你死我活。
她只得传讯联系楚长老和寒潭长老,让她们来看顾一二。
然而无人回应。
“……”
算了,先把灵力封了,再加点修仙牌专用软筋散,看他们怎么闹腾。
丹峰长老走时恶狠狠警告:“老实点!小心老娘把你们烫成猪!”
又嫌弃道:“一点都不懂事,还没新来的小师侄好。”
四人软趴趴撑着药池,懒得回应,忙着互瞪。
……
丹峰长老来到一层炼丹炉前,布下结界给墨怀樽传讯:席,药浴已开始。
墨怀樽:嗯,辛苦了。
他正在擦拭自己的本命灵刀,乌行云。
玄色的刀柄素雅,横刀身亦是暗色,乌蒙蒙的,只能看到自己模糊的身影。
但刀上散的气息深邃浓重,透着内敛的锋冷。
丹峰长老从来没把墨怀樽当小孩,因此跟他说了几个席弟子的精神状态,以及她试探他们的事。
墨怀樽:嗯,辛苦了。
丹峰长老习惯了墨怀樽的沉稳话少,接着说自己试图开解他们,越过情劫,忘记烛九的事。
墨怀樽声音略显愉悦轻快,回:很好,长老用心良苦,宗门铭记于心,若能扭转他们心意,这个月购置的珍稀灵草再分丹峰一成。
丹峰长老:???
哈?
她呆住,继而想通,谁说席不关心师弟们的?
他的关爱就像厚重的父爱一样,隐匿在暗处,从不明说,只从侧面表达!
丹峰长老应声:席放心,定不负众望。
她摇了摇头:啧,不过这几人当真死心眼,听说烛九跟月上弦有肌肤之亲后还不放弃,这不就说明她当真心悦月上弦么?
墨怀樽沉默了一瞬,声音沉冷森然,宛如暴风雨前夕:你说什么??
丹峰长老被对方再次骤变的语气打了个措手不及:就……月上弦说他跟烛九相处时夜夜笙歌。
墨怀樽脑中仿佛有雷劈过,只剩残垣废墟。
手指刺痛,他低头,现自己刚才过于用力,割破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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