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想了想:“有时心跳的特别快,感觉呼吸急促随时要晕死过去。”
丹峰长老闻言,伸出右手按了下烛九右脸,又伸出左手按了下楚弋左脸,于是两人侧过头彼此四目相对,距离只有半掌。
心跳开始加。
丹峰长老简短的诊断结果像雨滴落下,听的人心里凉凉的。
“因为你好色成性。”
烛九:“……”
楚弋:“……”
星君拍案叫绝:“神医啊!”
楚弋一言难尽地往另一边靠,力图离烛九远点,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嫌弃。
烛九试图挽尊,底气不足地对丹峰长老辩解:“也没有吧,我也不常这样。”
长老在丹架上摆弄丹瓶,不知在做什么,传来清脆的瓷瓶触碰声响。
“骗骗自己就行了,骗医师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往烛九口中放了一枚镇定心神的一清丹。
“躺着,在这种情形中正巧能练练平心静气的本事。”
烛九:“……”
有点子尴尬,但不能脚趾抠地,现在平躺着,会被看出来。
体内药效在作,长老勒令他们先平躺两刻钟等伤势初步愈合,之后再打坐调整内息。
空气死寂了片刻,五个人都没呼吸,边上楚弋眉心紧锁,声音幽凉游入耳畔,“为什么把我跟她们放在一起?”
他堂堂小太子这辈子也没跟别人挤过一张床榻,尤其全是一群讨厌鬼,右面还是个离得很近的色狼。
楚弋身体不适,浑身刺挠,很想立刻离开。
“不然你躺地上?”长老乜了他一眼。
楚弋:“……”
沧孑沉默了一下,道:“我储物戒中还有床榻,愿意贡献出来。”
长老:“过会再说吧,现在不能动用灵力。”
她蹙起眉:“你们这届真传这么矫情讲究?难道出去历练也要随时带着舒适的床榻,打坐修炼还分个男女区域?”
“……”
丹峰长老在宗门德高望重,威望很深还不苟言笑,她说话基本无人忤逆。
据说以前有弟子惹他生气,她还没教训,宗门就罚那弟子受了二十雷鞭还关了禁闭。
惨的嘞。
倒也不是怕雷鞭,主要是不想关禁闭,一进去不知道出来后会错过什么。
几人没办法,只得直挺挺僵尸躺,眼睛直勾勾看着穹顶数时间,力图忽略旁边几道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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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弋左面就是沧孑,两人积怨甚久,就像水与火,一碰就得炸。
余光中的红色绸带存在感逐渐增强,楚弋知道,这东西是烛九送给他的。
天天蒙眼上,秀什么秀,恶心。
楚弋心生嫉妒,终于忍不了了,“你是没摸过好东西么?一根绸带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无时无刻不带着,难看死了。”
沧孑面色微沉,笑意幽邃,“她给我的,我自然带着,怎么,你没有吗?”
这时候,聪明人都能猜出甄有钱就是烛九,这几乎是高层秘而不宣的共识。
沧孑就是其中一个,再加上楚弋这人这么久以来的反常举动,他秒秒钟知道楚弋也是沦陷的那一个。
痛点共通,他不知道该怎么伤害楚弋,还不知道怎么伤害自己么?
于是哪痛往哪戳。
楚弋面容扭曲了一瞬,可恶,他还真没有任何东西!
不仅如此,他还把本命戒都赔了出去,那里面几乎有他全部身家!!!
楚弋心梗异常,微破防,百分之四十吧。
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说:“给你块破布还当定情信物了,如此说来,风止意还有她送的伞,月上弦还有她送的魔渊,你有什么特殊的?你免费?毕竟以前是清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