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走出来的脚步声,张瑞深侧头看着一前一后走出的两人,“我要出趟远门,你们在家照顾一下刘桑等”。
张瑞深话没说完,黑瞎子已经打断他的话率先开口,“我陪你去”,说着紧紧握住张瑞深的手。
“一起”,“要去哪?”
张瑞深看着张起灵和张日山也开口,犹豫一下才道,“出趟海”,说完见几人面色不善,赶紧补充道,“我拿到东西就回来”。
随着张瑞深话音落下,几人都沉默下来,院中只有两个孩子玩闹的欢笑声响在耳边。
半晌,张日山悠悠开口,“让瞎子陪你去”,说完扫了眼有些得意的黑瞎子,收回视线不看他。
张起灵坐在一旁,半晌才轻嗯一声,“带着瞎子”,他应该是不能离开,瞎子最合适。
黑瞎子勾起嘴角,“看吧,瞎子现在是被委以重任,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张瑞深看着几人,见几人都是不带着人就哪也别去的模样,暗自琢磨了再次偷跑的可能,最后还是决定,“好吧,那就下个月,瞎子陪我出趟门”。
两年后
莫斯科剧院站不远处的小巷里。
张瑞深整个人隐在一件黑色貂裘里,长被同色裘帽遮住,双手插在兜内在人群中疾步前进。
直到两房屋的夹缝间快闪身躲在一旁,听着身后不断靠近的脚步,微微吐出一口热气后屏住呼吸。
双手从口袋中拿出垂在身侧,一手中短剑凭空出现,心中默默数着,“一、二、三八、九”,而后快出手,短剑横扫而出,一击未中,快收回剑再次出手。
“深深”,熟悉的声音在漆黑的小巷中响起,张瑞深猛地收手,看着一身黑色棉服,眼睛被墨镜遮住。
“瞎”,张瑞深刚说出口,人已经被扑到墙壁上,冰凉的唇贴上来,让张瑞深一瞬间失去思考。
张瑞深缓缓眯起眼睛,在听着一圈急促的脚步声时猛的回神,一把推开黑瞎子,拉着人走进巷子深处,“快走”。
就在两人翻墙离去的同时,小巷中几个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快冲进来,翻找过后没有现又快离去。
城北,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张瑞深脱掉帽子和外套扔在一旁,看着四处打量的黑瞎子询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我么?”
黑瞎子收回视线,坐在张瑞深身边看着他冷峻的眉眼,“怕你走丢,来接你”,虽然说好在柏林汇合,可他临行前莫名的心慌,就转道来找他了。
张瑞深呼出一口气,“算了,来都来了,等我收拾一下”,说着就从床下拉出一只箱子,将里面的东西收起来又进卫生间换身衣服,将柜子内的东西都收好,外罩一件黑色暗纹的大氅,“走吧”。
黑瞎子看着明面上并没有缺少东西的屋子,张瑞深也是两手空空。
这屋内除了他们两人,并没有人在这里生活的迹象,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房间没有人住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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