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确实是因为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导致郁结于心,最终变成了这番模样。
而这种由心理因素引起的疾病,往往是最难以治愈。
心病还得心药医,若是能解除赵云苓与那朱力宝的亲事。
又能把那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还赵老爷子的清白。
赵老爷子的病自然会不治而解。
时溪象征性在赵老爷子的手上把了把脉。
一家子看得格外紧张。
半晌过后,赵母忍不住问。
“县主,我父亲情况如何?”
闻言,众人齐齐看向时溪,希望时溪能给出一个答复。
时溪这才收回了手,语气淡淡道。
“诸位无需紧张,赵大夫的身体并没有大碍。他之所以卧病不起,只是因为受到了打击,导致心情郁结。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要心结解开,自然会慢慢康复。”
听到时溪的话,赵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沮丧起来。
赵家便是医药世家,自然也看出了赵老爷子的病情。
只不过,他们针也扎了,药也开了,就是好不了,以为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病症。
知道时溪医术厉害,心里总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自己看错了,或者时溪能够开出更好的药方。
如今,连时溪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哪有不相信的道理?
时溪见屋内众人的神情,心中明白他们的担忧,她轻声说道。
“诸位,不如我们移步到待客厅,详细谈谈这件事吧。”
赵家人听了,纷纷点头同意。
他们带着时溪走出了房间,前往待客厅。
一路上,时溪暗自松了口气,她知道赵老爷子的病情并不严重,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县主,连您都说父亲是因为受到了打击,看来真的是心病。”
“云苓也瞧出来了,也是这个原因。只不过,知道您医术高明,还想着让您确认一些,可如今看来,父亲是真的受到了打击才会变成这番模样。”
“这心药,还不知道何时能有。”
待客厅里,赵母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赵云苓站在自己母亲旁边,无声安慰着。
闻言,时溪安慰道。
“赵伯母,您也无需担心,只要解了心事,这人就会好起来。”
“唉,县主您有所不知,此事许是怎么也解不了了。”
说着,赵母眼圈不禁微微泛红。
想到自家公爹被陷害,自己的女儿要嫁给那恶魔般的男人,想到自己家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之对抗,明明是冤枉,却又无可奈何,赵母心中就忍不住难受。
“娘!”
赵云苓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县主,让您看笑话了。”
赵母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内心的痛苦与无奈依然清晰可见。
时溪能够感受到她的心情,这种遭遇换做任何人都会感到愤怒和无助。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她完全可以理解她们此刻的感受。
然而,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不敢轻易承诺一定能够帮助她们解决问题。
毕竟,这件事涉及到太多复杂的因素,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和思考。
但是,事情还是要了解清楚一些为好,也好让自己能帮到她们。
“赵伯母,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