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因为!”宁玫瑰看向鸥夫人的目光灼热,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那个木盒子,根本就不是她的东西,而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属于我母亲的遗物!”
听到这话,鸥夫人脸色一白,眼神躲闪,不敢与宁玫瑰灼灼的目光对视。
看到她这心虚的模样,宁玫瑰轻蔑一笑,说道:“我虽然不知道鸥夫人是从哪里拿到了我母亲的遗物,但是我算是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娶她了。”
大医生忍不住了,出声催促道,“为什么?别卖关子呀,好奇着呢,我最爱听这种奇奇怪怪的故事了。”
“哎~什么叫做奇奇怪怪,我相信,像鸥夫人这样的美人,一定有她难言的苦衷的。”撒诗人一边说着还一边看向鸥夫人,“是吧,鸥夫人。”
宁玫瑰忍不住对天翻个白眼,“撒诗人,我父亲还在楼上躺着呢,你拿什么眼神看他的遗孀呢!”
“嘿嘿,欣赏和同情,只是欣赏和同情的眼神,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嘿嘿。”撒诗人悻悻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宁玫瑰这才满意,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测,“那个木盒子里的,是我母亲病重之时,每日里写的日记,也可以说是,写给我和我父亲的遗信。
里面事无巨细,都是我和我父亲的生活习惯,喜好,以及,无法再与我父亲白头偕老,无法看着我长大的遗憾。”
“我想,”宁玫瑰看向鸥夫人,“鸥夫人正是借助了我母亲的日记上的内容,投其所好,才让我父亲娶你进门的,是吧?
只是,我很想知道,这个木盒子,应该是我母亲想要交到我,或者我父亲手上的物品,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何侦探看向鸥夫人,开口道:“鸥夫人,解释解释吧?”
鸥夫人立马虚张声势的挺直腰板,大声说道,“这东西,又不是我偷的。”
“那你是哪里来的。”宁玫瑰站在桌子的一端,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鸥夫人,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鸥夫人咽了咽口水,强撑着说道,“这木盒子,是我母亲给我的。她是圣尼亚疗养院的护理人员。
玫瑰的母亲生病时,就是在圣尼亚疗养院进行疗养。
但是,再好的医生,再好的环境与再好的药,都无法赢过死神,玫瑰的母亲还是病逝了。
疗养院询问你母亲的遗物如何处理时,当时一位管家传信给疗养院,说是t公爵与小姐都因为夫人的逝世,而伤心病倒了。
为了不让公爵和小姐睹物思人,病的更重,夫人的遗物就委托疗养院代为处理了。
疗养院就安排我母亲来处理公爵夫人的遗物。
本来,这些遗物应当是要烧掉的,但是我母亲当时看到这个木盒子,雕刻精致,木质上佳,又锁的严严实实,以为里面有财宝,就动了歪心思,将它偷偷藏起来带回了家。
但是没想到,这么精致的木盒子,撬开之后,里面装的不是什么值钱的金银珠宝,只有一本日记,我母亲就将这个盒子丢在了杂物间,一直到我整理家中的杂物现了它。”
“那你接近我的父亲,确实是早有预谋喽。”宁玫瑰质问道。
“当然。”鸥夫人承认的很快。
众人侧目,没有想到鸥夫人会回答的这么爽快。
鸥夫人梗着脖子,却越说越伤感,“我与玫瑰小姐不一样,像我们这种空有美貌的平民女子,如果不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在如今的世道,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好。
就比如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