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昭微微点头,表示回应,然后转头对慕容瑶姚说“我先去前厅等候你。”随后,他松开拥抱,转身离开房间。
“嗯,好!”听雨负责拿衣服,给碧清递衣服,两人就这样替慕容瑶姚更衣。
慕容瑶姚瞧碧清的手有些颤抖,微笑着问“碧清,和亲北燕的那天,你也没像今天这样激动啊!”
“小姐我当然紧张,也更加激动,更多的是为小姐高兴。”碧清激动地说。
“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十二岁进宫,在宫中学习各种生存技能,看各种主子勾心斗角,那真的是三分运气,七分本事。”
“后来机缘巧合离开了宫,来到了陆家后,就一直陪着陆家大小姐,也就是你的母亲陆夫人。”
“我甚至想过,自己在宫中练就的一身本事,以后若是都用不着了,岂不是可惜。”
“所以我想着寻一户高门大院儿做丫鬟,哪知机缘巧合进了陆家,又随着陆夫人嫁去了大楚。”
“后来跟着小姐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相处的主子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得知你要嫁来北燕成为昭王妃,那天我也是激动的一晚都没合眼呢。”
“现在小姐又成为了太子妃,这太子妃可是以后北燕未来的皇后啊!”
一想到自己将来就是皇后身边的心腹嬷嬷,这让碧清如何不激动?
“让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真的紧张,真的激动,真的太高兴了!”慕容瑶姚有些夸张地笑着。
听雨赶紧安慰着,“主子莫要紧张,规矩礼仪您不是都记下来了吗?一会儿按照记的去做就是了,准没错的。”
太子是国家的储君,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是关乎国家生死存亡、兴旺与否的大事,因此,太子册封大典办的十分隆重。
祭祀,仪仗准备,宣读诏书,等等,一整套的程序下来,慕容瑶姚已经开始出现了眩晕。她连忙服了一颗清心药丸,幸亏自己早有所准备。
明宗皇帝走完他该走的程序,就回后宫去了。其他人等也是各自慢慢地散去了。
明宗帝回到乾清宫,坐了一会儿,和前来恭贺的大臣以及参加册封大典的各国使节密谈了半天。
送走各国使节,他有些疲倦地开口,“小福子,摆驾钟粹宫。”
钟粹宫,也就是新任孙贵妃的寝宫。
孙尚书的嫡长女孙晓迭,此时手里拿了一把修剪花木的剪刀。她面无表情,双眉微蹙地给院子里刚芽的盆景修枝。
瞧着自家贵妃娘娘,几乎是快将盆景的新芽儿都剪秃了,旁边的宫女好几次差点儿忍不住要出言提醒,“这样下去,好好一株盆景,被这么乱剪一气,绿色都快没了,剩下的也就是枯枝烂叶了。”
可贵妃是主子,她们不敢多言,怕越矩,怕贵妃一个生气就将她们打杀了。
昨儿还有个小丫鬟,因为不小心弄湿了娘娘喜欢的衣裙,就被打得双手血肉模糊,疼的晕厥了过去,这会儿也不知她是死是活。
贵妃娘娘看似温柔恬静,谁能想到她的手段如此狠辣,毫不心软。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孙贵妃冰冷如霜的脸上,瞬间扬起了笑容,随手就将剪刀递给身边的宫女,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皇上,您这个时候怎会有空过来看晓迭啊?”
皇帝心中瘙痒难耐,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你现在是朕的妃子了,没人时就唤朕为夫君,或是相公就行。”
闭花羞月、仪态万千的女人,红润的嘴儿一撅“好嘛,日后有外人在时,晓迭就唤您陛下!”
晓迭靠在明宗帝身侧,奉身如玉,吐气如兰的小声道“待臣妾与您单独相处时,臣妾就唤您‘相公’可好?”
八月初一,孙晓迭被接进钟粹宫,当天晚上,皇帝就宠幸了她。
她当时真的是万念俱灭,害怕得很,从未想过,自己的夫君会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男人。特别是当看到皇帝脱了衣服一身松垮垮的肉时,她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将自己娇嫩的身子交给他。
原本这孙大小姐也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嫁给轩昭为妃。奈何圣旨已下,她没得选择,只希望能拖一日是一日。想着这个老皇帝只要不碰自己,自己还能为轩昭守身如玉。
于是她就缩在床榻上,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皇上,晓迭好怕。”
姑姑是皇后,皇帝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小时候,皇帝甚至还不止一次地抱过她,现在却与他成了夫妻,还要马上同房,孙晓迭实在是难以接受。
当孙晓迭口中喊出“皇上”的时候,她其实是希望皇帝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给她一些时间来适应这种身份的巨大转变。她本以为这样可以让皇帝对她稍微宽容一些,但没想到事与愿违。
老皇帝不仅没有体谅她,反而异常兴奋地折腾着她,甚至还得意洋洋地说“晓迭啊,快跟朕求饶,朕就放过你可好?”他似乎把折磨孙晓迭当成了一种乐趣,不断地挑战她的底线。
当天晚上,明宗皇帝选择留在了钟粹宫过夜。然而,令人担忧的是,明宗皇帝的身体状况却日益恶化,仿佛被掏空一般。这让人不禁心生疑虑,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其实,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孙晓迭竟然在明宗皇帝常用的茶杯里偷偷涂上了一种名为“迷迭散”的罕见迷情药物。这种迷药具有特殊的功效,一旦接触便难以摆脱其影响。从此之后,每当明宗帝想要临幸其他妃子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孙晓迭,并迫不及待地翻她的牌子。而这一切都是皇后的阴谋,看来她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开始采取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