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城刚才看见,在一楼,也就是养牲畜的地方,有一张行军小床,宽度目测在八十厘米左右。
大概应该就是贺禹州的住处了。
他走进父亲的房间。
看着整整一屋子的试管,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药剂,薄云城一步一步的走着。
一种一种的观察着。
忽然。
薄云城在其中一个试管中,看到了一朵花的样子。
那是……罂粟。
薄云城迅走过去,仔仔细细的看着整套提炼设备。
薄云城的心脏一时之间停止跳动。
父亲怎么能做这些东西?
他越深入了解,血管中血液的温度,凉透了。
薄云城的脸颊麻。
转身之间。
薄云城忽然看见卡在床头中间的一本破旧的书。
他弯腰捡起来。
书本已经泛黄了。
厚重的一层尘土在上面。
翻开一页,尘土带着已经变质的味道,熏的人头疼。
薄云城认真的看着每一页。
忽然。
他看见了和现在的贺禹州相似的症状。
在旁边。
有父亲的手写体。
薄云城辨认后,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他不想指责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的所作所为,彻底颠覆了薄云城的认知。
即便当年,薄云城也曾经恨贺家入骨。
可是他也万万不曾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
他的父亲,给贺禹州下了药,不仅仅是药,还有毒。
一楼中养的一群牛马,都是父亲的试验品。
薄云城握紧那本书。
走出门。
高高地站在二楼,就看见了正扬着头看着自己的贺淼。
薄云城眼神蓦地颤抖,“贺淼?你跟踪我?”
贺淼问道,“你有办法,对吗?”
薄云城握紧自己手上的上了年岁的书本,咬紧牙关,“贺淼,我说过了,我不想在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