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一怔。
他缓慢笑开,目光柔意泛起,“南漾,你知不知羞?”
南漾把棋盘一推,“不玩了,跟你下棋不如和爷爷下棋开心。”
想到曾经目睹过一老一少下棋的场景,贺禹州嘴角轻轻抽搐。
他们的棋子可以随便跑,随便吃。
一会儿我的是小飞象,一会儿我的是爆破兵,一会儿我的千里马……
简直没眼看。
……
在客厅里的南漾是一个样子,在卧室里面的南漾又是另一个样子。
贺禹州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
上了床。
南漾明显感觉到床向下塌陷去,她裹紧被子,没动。
态度有点冷漠。
贺禹州从身后圈住她,像是把爱人圈进在自己的领地,温热的呼吸在南漾的脖颈处轻蹭。
两人的间有些潮热。
南漾按住他的手,“不想做。”
他攻城落地。
棉质睡裙被推高。
莹润颤巍巍的,被他一掌盈握,“漾漾,像上次那样,你也很快活的。”
上次。
南漾笃定温妍一定想要来找贺禹州,所以才和他做了。
让温妍亲耳听到她营营汲汲想要拿下的男人,在她身上起转承合,对温妍而言,是个多大的打击啊。
但是现在门外没有温妍。
她不想迎合他。
贺禹州舔舐南漾耳后的红痣,如同皑皑白雪之上的一枝红梅,怒放到荼蘼。
这还不够。
他顺着她扬起来的脖颈,吮吻蜿蜒,落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
南漾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承欢。
她的身体开始烫。
浑身软下来。
吴侬软语的声音变了调,慢慢地吟叫着,带了哭腔,说着不要不要。
还是被他得逞。
他一只手轻轻蹭着她的额角,甚至慢慢地蹭过额角上的细微绒毛。
动作温柔的向后顺着,光滑的额头,一根头丝都没有留。
他进攻的也温柔。
深深浅浅,深也没有很深,顾忌着她的身体,就好像他说的,想给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