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被缝好,是会有痕迹的。
她看了一会儿,就躺在了床上。
贺禹州洗完澡出来,只是下身裹了一件灰色的浴巾,胸肌腹肌块垒分明,如同连绵起伏的群山,有成熟男人的韵味和野性,他头半干,随意的垂着,少了一分精英味道。
他上了床,抱着南漾,手掌在她身上滑动,“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嗯?”
他年纪正好,血气方刚。
今天南漾对他的态度有所软化,难以克制的有点感觉。
他自然谨记着医生的交代,不敢对她做什么。
也只是聊胜于无。
南漾按住他的手,语气带了几份急促,“周六傍晚,爸爸来吃饭,你可以早点回来吗?”
贺禹州顺势应声,“周六我在家陪你,公司不忙。”
南漾松了口气,“我不想让我爸看出我们不好。”
贺禹州轻轻笑起。
他拉着南漾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嗓音暧昧,“我们从来没有不好,我靠近你就这样了,漾漾,我只对你会有感觉。”
南漾手心滚烫。
偶尔颤起像脉搏一样的跳动。
她迫不及待收回手,却被贺禹州按住。
他沙哑性感的恳求声在南漾耳边轻颤,“帮我一下,很难受。”
……
他原本也想让南漾满足。
但是想到女人那股子到了的时候,可能会引起宫缩,三个月前还是稳妥点好,他便没敢。
即便知道南漾对他示好,只是想让他配合在南平面前演一出戏,但是他还是很开心。
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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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南漾可利用的地方。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疯了。
南漾和贺政谦合作想要他的命,他也轻而易举的翻篇了。
只是不想失去南漾。
想到没有南漾在身边的日子,他觉得,会度日如年。
——
周六一早。
天气阴沉。
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雨。
立春后的暴雨,蛮罕见。
佣人出门采买之前,南漾交代她们要买什么菜,事无巨细。
佣人一一记录下来。
等她们离开,南漾甚至给自己化了一个显得气色不错的淡妆。
刘医生看见了,满意的很,“看来以后亲家先生要多过来看你,这样才有小姑娘的样子。”
南漾抿唇笑,“刘姐,你今天不是请假了?”
刘医生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对,我女儿回家,给她做点好吃的,但是我还是要站好最好一班岗,过来让我量量血压。”
南漾跟她一起走过去,刘医生拿出血压仪,绑在南漾的臂膀上,“尝试着每天都开心点,我看最近先生表现还不错,快成了二十四孝老公了,看在孩子的份上,让他将功补过吧。”
南漾平和的说道,“再说吧。”
刘医生还告诉她,“我听我同事说,那个温小姐最近在医院里折腾了两次,要跳楼,要割腕自杀的,先生都没有过去看她,像个没事人似的,估计先生是真的回心转意了。”
哐啷一声。
窗外。
凭空一道闷雷打下,吓了刘医生一跳,“这可真是春日惊雷了。”
血压正常,高压和低压都正常。
刘医生这才告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