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暴露,她的下半辈子就全完了。
温妍目光灼灼,“妈妈,富贵险中求,只要南漾在,您的外孙子就不是贺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一旦南漾死掉,阿州心如死灰,我就没有了威胁。
我一定可以说服阿州,为了给孩子完整的家庭,而和我在一起,即便是协议夫妻,我也有办法做真夫妻,妈妈,您帮我好吗?”
温太太吞了吞口水。
她艰难的做出了选择,“好,妈妈答应你。”
温妍如释重负。
她抱住温太太,“还是妈妈好,我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妈妈,日后,你一定是京市最尊贵的温太太,您可以和章雅平起平坐,她不是不喜欢你么?以后,只有你不喜欢她的份儿!”
温太太被这个饼撑的蠢蠢欲动。
的确。
把章雅踩在脚底下,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
贺禹州大抵是想要补偿、挽回。
从正月二十五这天开始,他每天早晨都会亲自给南漾送一束玫瑰,鲜艳欲滴,偶尔还带着清晨最清澈透明的露水。
他偶尔会亲自下厨,给南漾做早餐,早餐后,还会陪着南漾一起遛十一。
晚上。
他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宁愿陪着南漾看那些婆婆妈妈的电视剧。
南漾说他不懂爱。
他在学习爱一个人。
南漾不肯教他。
他可以自己琢磨。
他也经常会和温妍的主治医师联系,温妍最近情况较好,再也没有过激的举动。
贺禹州挺满意这样的生活。
……
二月初一这天。
傍晚。
贺禹州从外面归来,身上沾染了七分酒气。
浓厚的酒精味。
让南漾想吐。
贺禹州靠近过来时,南漾迅拿起抱枕丢他,捂着鼻子说,“你去洗澡,太臭了。”
贺禹州脸黑如碳。
他故意靠近南漾,把南漾按在怀里,一番作弄,“明天早晨不能陪你遛十一了。”
明天。
二月初二。
南漾心里蠢蠢欲动,她故作淡定的嗯了一声,“随便。”
贺禹州嫌弃她的冷漠。
手掌伸进睡袍,掌心盈满,如愿以偿听到她的叫,贺禹州才满意,邪笑勾唇,“明天有个很重要的典礼,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反反复复的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