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的心脏仿佛被架在烧烤架上炙烤。
他现什么了吗?
南漾觉得,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单单是和贺政谦私下里见过,就足够弄死自己。
她紧张到手脚麻。
贺禹州探究的目光深沉邃然。
他盯着南漾看了一会儿,忽然捏起南漾的手指,指着在键盘上残留的蛋糕渣,“谁弄得?”
南漾:“……”
仿佛是被按在海水中即将窒息的人,终于提出水面。
她喉咙甚至压的有些不舒服,“我不是故意的。”
贺禹州低笑,“紧张什么?你在我这里藏了野男人了?”
南漾推了他一把,“烦人。”
贺禹州抱起她,“我休息室里那张床,蛮大的,睡起来蛮舒服的。”
南漾被放在床上。
长如瀑。
她乖巧的张开嘴,接纳他的吻,身子也软下来。
贺禹州放开她的唇,又去吻她的脖颈,他声音沙哑,喘息性感,“这么乖?总像是偷男人了。”
闻言。
南漾蓦地屈膝。
幸好男人反应迅,不让贺家怕是要断子绝孙。
男人俊美无俦的急脸上浮了几分危险,“南漾,今天你还能下床,算我输。”
他拉下南漾的衬衫。
掀开裙摆。
他亦是抽出皮带……
陆川拿着文件进来,要贺禹州签字。
偌大的办公室却看不到两人的身影。
陆川的目光落在休息室门上。
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这可是大白天。
青天白日。
怎么能……
白日宣淫!
他红着脸,默默的退了出去。
贺总一沾上太太,就容易昏头。
……
贺政谦办公室。
他正在和国外公司高管开会。
而办公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