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的挑开话题,“都说女儿随爸爸,不过你倒是和容太太长的比较像,日后我们有了女儿,最好也能像你。”
南漾嗤笑。
语气讥讽,“像我做什么?像我毫无自保能力?像我被人玩弄欺骗于股掌?像我被囚禁起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贺禹州眼眶沉了沉,眼尾有些疼意,“你就这样看我的?”
南漾反问,“你没做吗?”
凄厉的问话在空中回荡。
南漾忽然拿起那束鲜花,用力的,狠狠的丢在了贺禹州的身上,“我最讨厌的就是栀子花!
我第一次现你带着温妍产检那晚,你全身上下都染满了栀子花香!
你让我无比恶心,贺禹州,你让我,无比,恶心!”
她看着破碎一地的鲜花,胸口仿佛被撕开了口子,赫赫的叫嚣着。
贺禹州蹲下身。
他捡起那几只作为配色的栀子花,丢去了垃圾桶,剩下的,是玫瑰。
黄色的。
是道歉的意思。
南漾起身。
她赤着脚,踩过玫瑰,头也不回的上楼。
贺禹州把地上的黄玫瑰一支一支捡起来,轻放在榻榻米上。
他们不再说话。
互相冷着对方。
一直到周五晚上。
贺禹州染了一身的酒气回家,他推开门,“南漾。”
回应他的只有跑过来的十一。
贺禹州落寞的摸了摸它的头,去厨房里给自己煮了一碗醒酒汤,神智清醒后,他又去客房的浴室洗掉满身的酒气,才回去主卧室。
南漾剩下的晚餐没有收。
他走到小桌前,看到南漾只动了一点点。
他把剩饭剩菜收拾干净。
再次回来。
他把南漾抱进怀里,有些开心的和她描述,“我今天去看了拍摄场地,有一组我们可以带着十一一起拍,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还有你喜欢的明制……”
南漾任由他揽着。
恍若无声无息。
直到听到那句明制,才沙哑开口,“你翻我手机了?”
她的相册中有很多明制汉服的写真。
贺禹州没否认,他吻着她的额头,“我只是想更了解你。”
南漾喉咙哽咽,“我用了两年的时间了解你的一切喜好,结果呢?结果让我懂得了做无用功只能感动自己。”
贺禹州亲昵的蹭着她的脖颈,夫妻俩脖颈交缠,“这次你只要乖乖呆着,漾漾,剩下的让我来做。”
南漾闭上眼睛,“贺禹州,我不会跟你拍婚纱照,那是和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拍的东西,我现在不想了。”
贺禹州手指轻轻在她脊窝里滑动,“要么今天晚上做到天亮,要么明日陪我一起去拍婚纱照,你来选择。”
他的初衷只是逼迫南漾去拍婚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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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出口。
加之,温香软玉在怀,他也旷了很久,难免有些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