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寂川又笑了一声。
淤芝脸更羞了。
“夫人想亲我,不用找这么多……理由。”席寂川越说越靠近,声音也越来越低。
低到最后,含糊着贴过去。
“唔……”淤芝眨巴眨巴眼。
她……又被亲了?
席寂川很快放开她,这个时间点,再亲会出事。
“咱俩这样好像上学那会儿逃课出来的小情侣。”淤芝盘腿坐着,脸蛋儿还有点红,不过抬头看他。
手痒捋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上转来转去。
一如她又开始乱蹦的心。
席寂川也学她盘腿,跟她这样在湖边坐着,确实是他读书时期会做的事。
只是那时他坐湖边也只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读书,顺便偷偷喂喂他怀里饿惨了的兔子。
席寂川瞧着跟前还能看清的湖面:“缺根鱼竿儿。”
不然就能钓鱼给她吃了。
“别,我一口都吃不下。”淤芝婉拒,她已经很撑了!
再吃今晚别睡了。
淤芝手上的狗尾巴草转啊转,迂回着路线往席寂川脸上转。
被中途现,没躲开。
没收了。
淤芝:“tat……”
大佬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淤芝又薅了一根:“我给你编个手环吧,我给你说我手可巧了,以前经常给她们编……”
席寂川捕捉到重点敏感词:“给她们?”
淤芝傻眼:“就是我的朋友们啊。”
咋地?
原身人再烂应该也有朋友的吧。
席寂川:“哦。”
他又多问了一句:“她们是很多人?”
淤芝:“也没有啦,就三四个。”
她上一世交到了几个不错的朋友,跟她们郊游的时候顺手编着玩儿。
三根狗尾巴草拧成一股,一共三股,淤芝灵活的手指晃出残影,很快就编好了。
“手伸过来。”淤芝拽过席寂川的左手放自己膝盖上。
淤芝在他腕处缠了一圈,用小花花还系了个蝴蝶结。
又用剩下的材料编了个戒指,这可是她第一次给人编戒指嗷。
“好啦。”淤芝转了转他的手腕,满意。
他的手很白,骨节分明,指头修长,保养得没有一点薄茧与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