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一道雷咔嚓打了下来,声音极大,仿佛就在他们头顶之上。
席寂川:“……”
淤芝:“……”
干嘛啊老天奶,你又看不惯我了是不是?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孙女儿?
再这样我就不叫你老天奶了。
惯着我的才是奶,跟我反着干的是对头。
“可你那会儿不还想着要去看鬼片?”席寂川毫不客气地戳穿。
淤芝:“……”
跟大佬贴贴,贴得她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淤芝装傻:“啊?我说了吗?你听错了吧。”
席寂川:“……是吗?”
淤芝:“肯定是啊。”
淤芝不想跟他在这个事儿上浪费时间,春宵一夜值千金啊。!
千金!
她扔了抱枕又凑到席寂川身边,打了个哈欠说:“我有点困了,老公我们睡觉吧。”
席寂川:“……?”
席寂川:“你说什么?”
一起睡?
淤芝重重眨了下眼:“对啊。”
她指向席寂川卧室里面的沙:“我睡这儿,你睡床。”
大佬还在烧,她可不能欺负人。
最主要的是淤芝不敢跟他一起睡床,她睡相一贯不太好。
谁知道她睡着了,会对着大佬干出什么事。
席寂川被她催促着往卧室走了几步:“你……好端端的怎么要跟我睡……在一起?”
天在下雨,不是在给他下惊喜。
席寂川锐利的目光看着她,像大型食肉动物本能的在巡视自己地盘里的生物。
淤芝直说:“你在烧,我不放心。”
席寂川柔声解释道:“我经常这样莫名烧,而且也吃了药……”
淤芝抢白道:“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放心,就想守着你不行吗?!”
知道他已经开始退烧了,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他的烧,知道他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监护……
可她就是不放心。
她怎么放心自己喜欢的人独自待着。
她怎么能让喜欢的人生着病还孤零零的对着雨夜呆。
淤芝说着眼睛变得红红的,倒像是被席寂川欺负了似的。
淤芝进来时不经意扫了眼里间的床,在她眼里那哪能叫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