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伤到哪儿了?”易碑下去看她,叛央蜷着个身子靠在床边上,看得像个小虾米。易碑试图把小虾米翻身一下,引来了强烈的不满。
“我疼……”然而叛央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将眼泪包在眼里,仰头略带委屈和不满的看着他。
被这么一瞟一眼,易碑的心脏顿时受不了了,差不点停掉。
“那你先趴着,我去叫下医生。”
“哎别。”叛央连忙拉住他手:“别这样,我一会儿就好了。”
实际上是因为她不想叫更多人看到她这怂样儿,何况本身自己没什么事,哭着闹着也只叫易碑看见。叫医生来多丢人。
“那我怎么办?”易碑不安的看着她,搞不明白这个样子要怎么办。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也是有点好笑。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居然把自己扭到了。
叛央轻声说:“那你,低下头来给我揉揉。”
易碑听了,眼眸略略暗沉下去,不过叛央弯着腰看不到他的眼神,只感到一双大手按在自己腰间,然后尝试着,抚摸着轻轻按压起来。
“哎,疼疼……”易碑不是专业学按摩的,叛央又娇气的不行,一边闹一边叫他按,过了会儿才把淤血揉开。
“好点了么?”易碑额头竟有些渗出汗珠,他压着嗓子问。叛央趴在床头老老实实的回答:“或许是好点了……但是不能动。”她摸摸自己的腰,低头又将自己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面。
易碑看
着终于安分下来的小妖精,终于忍不住,凑上前去低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能有哪里不舒服……”叛央说完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还想揉哪儿?”
她刚准备抬头瞪他一下,让他明白下天高地厚,忽然被低下头的男人刚好亲到头顶!
叛央顿时炸毛了下:“你干吗?!”她无奈有心无力,连飞扑起来这个动作都做不到。
易碑也没想到她那么主动,自己抬起头来。他顺手低头抚摸了下她香香的头顶,说:“你生气了?”
“不然呢?”叛央觉得世上还有此等厚颜无耻之人,不然她还高兴怎么的?
“可我刚还帮你揉了腰。”易碑实话实说。
“……就事论事。”叛央有点不着脸面,硬道。
“可你没说我不能碰你。”
“挑衅吗?”叛央怒了,抬起头就准备给这人一个教训……
然而,下一刻,突然被亲上脸颊:“那,这样呢?”
她又被亲怔了。那股熟悉的青木男香飘来,恍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毋陀……”她吐出两个字来,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两个字给面前的人多大的震撼。
“说什么?”易碑恍然如同做梦一般,伸手拉住她的手,问:“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你刚说什么?”
叛央也回过神来,觉得有点莫名:“毋陀啊……貌似是个名字,不是很熟悉。可能在什么地方见过吧。”
她低声道,不知为何,
有点对不上易碑的眼神。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易碑深深的凝望着她,真的,没有看错!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