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是好笑。也就这人,才敢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行这么危险且不过脑子的事。
不过。叛央呼出一口气,或许来这么一遭是值得的。
不然,她似乎还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若是被这种人算计了,她今后估计都会恶心到吃不下饭。
“你……”易碑不会什么安慰人的样子,只是低头把手放在她肩上:“都过去了。”
她忽然仰起头,看着他:“如果我被玷污了,你还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这话说的突兀,可是易碑却似乎早就知道她要这么说,因为在她眼里,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似乎都不用细细琢磨的。
因为她就有种底气。那种,所有人都会围着她转,被她当成玩物的底气。因而,说话根本不需要考虑。
易碑深吸一口气:“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
“如果有呢?”叛央不甘心的抓着他问:“如果是真的呢?”
“那么,”易碑忽然低头:“你想要我怎么做?”
叛央一下怔了
。
“让我娶你吗?”易碑低头,甚至都探到了她脖颈附近:“是要让我娶你吗?”似乎只要她下一秒说了,他便会那么做一样。
叛央忽然摇了摇头,再抬头,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你说得对,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
如果发生了。我为什么要你来娶我?就在刚才,她忽然这么问自己,真有那种事情,哪怕无可避免,可她为什么要拉平白无故没有沾染任何事情的易碑下水?
这是她,唯一的一点怜悯吧。对自己,也是对他。
看到叛央直起身,看样子是打算离开的样子,旁边的小姑娘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却看到叛央的靴子狠狠踩上她的手臂!
“啊——”那女孩儿被踩的倒地,痛苦的叫起来。
“能接下这样的活儿。你们也是活腻了。”叛央轻声道,然而却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等着我。”
“等我来找你们。”
说罢,她抬腿便走。易碑随即跟上。边走,他还边问:“吕睿德……就是你那个学长对吗?”
叛央只顾着走,没有说话。
“他还要和你私奔吗?”易碑继续又问。
“你有完没完。”叛央不耐的转头,刚对上那人的眼神,却忽然看到他的眼神很严肃,不像平时的慵懒和带一点点调笑的神情,而是锋利的如同一把刀。
似乎,只要她回答一个是,他那边马上就能出鞘的刀。
叛央怔怔的看了下,随后别过头,说:“没错。我
曾经喜欢过他。”
“很喜欢很喜欢……你都想象不到的那种喜欢。我敢打赌,你这一辈子,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