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休:“……为什么。”
叛央缓了缓神经,决定从细出开导他:“对了,你这么些年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薄休有点意外,没想到她上来问的是这个问题。
不过她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是了解的。甚至说她脑子里装的都是汽水他都信。于是薄休道:“工作忙,自己也没想过。”
叛央循循善诱:“其实薄母应该给你说过几个小姑娘的吧?你怎么都不去见呢?”
这还是当初薄母说的。
果然听到这句话,薄休的脸色一黑,问她:“这是我母亲和你说的?”
叛央……哦豁,玩儿脱了。
她连忙试图调转话题:“你别管谁说的。就,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喜欢的不是……女性?”
主要是叛央自己有老公了,没必要答应他。觉得应该把话题引出去,然后拐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去,把这人绕晕然后自己先跑。
谁知薄休那头的回应是:“想过。”
叛央???
真是她想的那样??
薄休说:“曾经,我小的时候做过一个噩梦。”
“梦见我在一片很
危险的树林和村庄中逃窜,身旁还跟着一个……少年。”
“虽然是小时候做的梦,可我如今还记忆犹新。但那时候的我并不是我,而是个成年的,连我都不认得的男子。”
“我记得自己叫做毋陀。然后,我喜欢上了那个救过我的少年。”
“醒来之后,那个梦里的具体细节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后面应该做了很长时间的梦,或许是在梦里的‘我’和那个少年结婚然后安然的度过一生也说不准。”
“虽然那不是我,可我记忆尤深。”他说:“甚至有段时间我觉得那就是我。”
“但我现在不觉得了。”薄休道:“因为我很确定我是喜欢你的。而你不是男人。”
叛央……
她语气生涩的说:“你还记得……你梦中那个少年叫什么吗?”
“嗯?”薄休虽然再次意外她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可也不想瞒她:“我还记得。他叫璩昆。”
叛央……
薄休见她沉默下去,迟迟不说话,于是谨慎的再度开口:“虽然那只是个梦,但我坚信我现在喜欢的只有你。”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不过……”
叛央忽然仰头:“谁说我拒绝你了?”
薄休???
叛央的神色转变很快,她拉扯住薄休的手道:“我们什么时候办理结婚证?”
前世,没和他有个正儿八经的结婚证总是她的遗憾。
如今性别变了,她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这个。
薄休……如果我的老婆
精神貌似出了点问题,我该怎么委婉又不失突兀的向她提出去医院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