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姣妍是么……”薄休暗暗记住这个名字:“很好听。”
话说完他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又不想收回去的感觉。
“我叫薄休。”他说:“你……”
薄休本想说昨晚你跳楼就是为了这么个人渣吗。可又有点不太知道怎么说。考虑会儿的时间里,叛央一口干掉热牛奶。这个世界连着上个世界的惊险刺激让她都没怎么享受到这种待遇,现在好不容易吃饱,一转头便要走。
“喂。你不等会儿……”薄休上来便要挽留,没见过刚得了辅助便走的那么匆忙连一句感谢都没有。
说起来,自己算不算的上救了她两回?薄休顿时自我感觉良好,那么说,她现在对自己应该有一定好感了?
薄休问她:“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
叛央瞥了眼他,有点莫名其妙,又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好歹也是刚一锤定音滚蛋渣男的人,于是说:“离婚吧。”
薄休想想看,点点头:“是该离了。”
然后,他突然想到昨晚的情景,再连上今天的场景,顿时有点莫名的心疼:“你昨晚那么能作,怎么今天不行了?”
“见到你丈夫觉得难受了?”薄休忍不住想要劝一劝:“那样的人,也值得你这么伤心?”
叛央才想起来自己的人设还没有崩,或许以后还有用得上这人的地方,现在还可以演下去。她只是低头道:“他毕竟是我的丈夫。”
薄休心里不屑一顾,都什么年代
了,还对丈夫那么低眉顺眼?你冲我怎么就那么横?
但他没说什么;“回去吧。我送你。”
叛央连连拒绝:“不用不用,叫人看见的话不好。”
薄休:“……”哼。
结果他还是没送。叛央一个人回去的。但是今天她可算是争光添彩,自己都觉得自己了不起。
回家后,婆婆姑子都问她去哪里了。叛央一概不理,闷头就睡。
今天可把她累着了,要好好补觉。
照旧堵上耳塞,睡到自然醒,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听到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响!
哦,原来那人回来了啊。叛央想了想,随意拨通一个电话,通了后撂在一边,起身去开门。
门刚开,叛央便一个转身靠在门边,顺顺利利的避开熊扑而来的男人!
男人眼睛都红了,看着他不住的问:“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工作?”
叛央此刻,可完全没有方才的害怕和委屈,她面容调整了下,顿时显得满脸的漠然又冷酷,乍一看上去像是心死面死,但是也像是冰冷无比,随时可能举起屠刀的刽子手。
包开诚怵了下,没有第二次试图攻击,而是对着她质问:“你是我老婆,怎么能搞这种事?这么叫我难堪的事!”
叛央一面扫向别处,眼睛眨都不眨:“老公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工作不也是我家找到的嘛。”
“现在你出轨,如今又要打我吗?”叛央仰起头来,不等对方做出反应,便咄咄逼人的开始质问。
包
开诚愣住,随后张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我没说错吗?”叛央一脸不解:“你的工作不是我家给找的,是你自己的本事吗?还是你没出轨,或者是如今不想打我?”
“我打你了吗?”包开诚恼羞成怒,看到家人都在外头看,忍不住冲上前道:“我现在就打死你!”
叛央早有准备,拉开旁边的窗户一跃而下,下面就是铺的好好的毯子,落在绵软的毯子上后,她手持电话,顺便对电话里的110叔叔阿姨说了句:“我在xx路第几号,请快点来救我。”
说罢,她从房子外围绕过去,在胡同口闲逛。
逛了没几分钟,警车开来了,叛央顺势正正经经走回去,看到她不在家,又听说她今天闹腾了那么大的事后,整个包家都对她非常愤怒,恨不得带来狠狠抽一顿。
如今见她回来,更加不留情面。叛央绕了几圈,估计这警察叔叔赶上来的时间,在门被敲开的时候,非常恰如其分的把自己的衣服弄皱,头发散下来。四周的花瓶碗筷也弄破了好多。
警察一进门,看到的是这种画面。批评教育是免不了,但是警局刚才的人都听见叛央说的那些话,对这位丈夫的品性也有了一定了解。电话是有备份录音的。叛央要的其实就是这人证物证,加上今天这遭。
可以,离婚要攒的条件差不多了。
她当时便表示不要留在这个家里,太危险了
。警察局的小姐姐做了笔录,然后带着她一起回了警局。
“你那样的老公是太过分了。”到了警局,有些善良的小姐姐拉着她忙安慰道:“这样的你完全可以起诉他离婚!干吗还要在家里受这个气呢!”
叛央也听得点点头:“可是,我家的房子还在他们家里……”
“那只是他们住着,又不是给他们家的!”知情的小姐姐轮番说:“你们房产证上没写他们名字吧?这算你父母的婚前财产。可以归给你。”
完美!叛央点头,捧着小姐姐们给沏的咖啡,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可我,我还不了解怎么请律师……”
“这个我们来教你。”警察局的小姐姐们顿时给她普及起了法律常识,这她们有经验。
“我还认识一个人品不错的律师。”有个警察小哥哥也凑过来帮忙,全局年轻人们都非常深恶痛绝渣男,也因此,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非常的统一,有种惩恶扬善的冲动。
叛央顺利的收获了一枚枚的帮助徽章,并且还完美的在警局备案。
事情经过后,叛央自然也不必回去住,直接准备上法庭。她直接回到了自己家里,还一点点的和家人说了这件事。
这件事放到谁身上,好脾气的都得被气死。叛央没有像原主那样受了委屈不说,怕家人担心。笑话,自己真的过得不好,最后都被逼死了,难道就是好事了?该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就得说出
口,不然,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都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