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糟心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迟早得告诉钟阜,就算他失忆了也得告诉他。他应该知道有关自己过去的一切。可是这人,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
他似乎,曾经,为了陪自己,进入了小世界中。如今在小世界里正常投胎,转世。完全把自己的身份和小世界中人融合在一起分不开了。
他如果自己不想起来,叛央说了他也不信啊!
叛央抓狂,恨不得给他一榔头
让他赶紧转世投胎,然后把灵魂生生拽回宇宙星海去才行!
然而看着钟阜那钟情的感觉,她真心下不去手。
后面?后面她就顺利和钟阜在一起,被他求婚,又结婚。那枚玫瑰戒指,不得不说在这个世界的用处还是蛮大的,居然能造出那种奇怪的怪物。可能是因为它本身承载着溯泽对叛央的承诺与爱意。所以才能感知到对方想要许的愿望,然后这些——鼻涕虫一样的东西,其实是把那些人拖到戒指身边去,想要实现他们的愿望。
谁知,却因此不偏不倚害死了很多不会水的人。
叛央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锅。一是戒指不是她造的,二是戒指不是她丢的。但一看造戒指的钟阜如今已经这样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也不是他存心干这事儿。
毕竟心虚,叛央怕那些冤魂回来找钟阜的麻烦,虽然他们都未必认得钟阜是谁。但是还是尽临终关怀般的,把那些小灵魂们都送去一个好的世界,等待下次投胎,享有一个比寻常人要过得开挂一点的人生。
处理完这些,她又和钟阜结了婚。结婚的时候,她还在上大四。
婚结完,她还没找到能使他恢复记忆的办法。
这天,咎夜蕾邀她一起出门。自从叛央结婚之后,她便很少邀她出去了,据说是因为怕叛央的丈夫打她。毕竟她丈夫看上去就比较凶的样子。
这天约她出来,也没说别的,只是道:“你是不是
最近比较困啊?”
“啊?”叛央疑惑。满头黑人问号。
“我觉得我还好。”她矜持道:“你什么情况?”
“那你,最近有没有太疲乏太累了,或者是看什么做什么都没有心情?”
和叛央相处久了之后,咎夜蕾也变得性格很好。她开始摆脱刚上大学时候的些微自卑,变得温和善意。虽然平时两人很少单独相处,因为钟阜不让。但是私底下见面的时候,还是会表现得很温和。
“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叛央端起咖啡喝了口,她的脾气还是没变,但是咎夜蕾一点不介意。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她紧张道:“最近你是不是没空看着你家老公?”
“我家……”叛央停顿了下。不过,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她比较忙。大学要学习的课程,远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一门课接着一门课的,钟阜那边的时间管理倒是很好,好像什么时候他都没事儿一样,能接叛央来回上下学和约出去玩。
“你的意思是……”叛央听到这个开头,就能脑补出好几个结尾。但是都不例外——与钟阜有关。
“对啊。”咎夜蕾紧张的说:“你可别以为我是看他不顺眼说他坏话来的。”
“我那天,见他和你们班主任,那个非常漂亮的,总喜欢穿短裙上课的老师。在私底下接触来着。还去了她办公室。”咎夜蕾紧张兮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咎夜蕾受
她母亲还是或多或少会有影响,在她的眼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说,在遇到一个男人与其他女人单独相处,必然是有问题。就连说话腔调都不自觉带了点她母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