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从旁边的马路大棚底下跑出来几个
人,应该是那酒鬼的同伴。可这几个人没喝酒,他们先是扶起那人,又顺势看向叛央和钟阜——
然后,目光都凝结了一瞬。
按理说夜市大黑天的也没人专注于看谁,但是一旦看到了,那容貌的惊艳度可是加倍的。于是那几个人一时都愣在街边,结结巴巴的解释:“这,这怎么回事?”
“啊他喝多了别和他计较!哎呦!”扶起来一看那人满脸的血,顿时让那些人看钟阜的眼神产生了恐惧:“这,这,怎么弄的这么严重。”
“他打我。”叛央立马告状,说完还比比划划:“他这么大的拳头,捶在我身上,那还得了?我可不只是进医院的程度了。”
“可,可……”那群人看着她毫发无伤的样子:“你这也没受伤,至于,这么严重的回击吗……”
“他是为了保护我。”叛央更加理直气壮:“先打人还有理了。要不要我请人来评判下?”
钟阜疑惑的看着叛央。去上大学别的没见她学来多少,这个骂街的本事跟谁学的?
“不是,不是。好说话。”那些人看过来的时候立马带了笑容。看这俩人也惹不起,想叫赔钱也没戏了。那么就见好就收吧。
“抱歉。”突然背后,有人拨开一人的肩膀。那人是平常不常见的体型,竟然比钟阜还要高出去一点点的样子。整个人粗壮的像个老树桩,肌肉虬结,脸上还带一道疤。
“是谁打了我兄弟?”那
人说话挺不客气,开场的那句话似乎只是摆设。叛央似乎知道这种做法叫做什么“先礼后兵”?
但是前后看看这帮人,她心里产生了几分疑惑。
好在钟阜没有疑惑,对于他来说,这件事已经摆的很明确了,他说:“你有什么事?”
他没有回答这人之前的话,也没有愤怒或者是暴戾的气息产生。似乎和叛央在一起之后,他身上那股暴戾的气息就不再显现了。此刻,他只是静静的问了一句话,好像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那名壮汉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你伤了我兄弟,打算怎么办?”
钟阜伸手,把叛央推远一点,让她远离包围圈:“这该问你吧。”
“来找我什么事?”看不到叛央的身影之后,他眉宇间又迸出了一些烦躁。他忍了忍,暗自道:“今日设下这么大的局,就为了找茬?这不像你吧。”
“地头蛇,徐天禄。”
这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然而话一出,那名大汉脸色不好了。好像吞进口苍蝇,想说点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他一挥手,将那些跟在背后存心找事儿的弟兄们推开,转头对钟阜道:“跟我走。”
钟阜回身,去找叛央,谁知刚刚仅仅推离半步,现在乍一回头。
灯红酒绿中,哪儿还有叛央的影子!
钟阜的眼底,顿时可见的升起了恐怖的情绪。他问在场的人:“谁看见她了?”
“她去哪儿了?”
“怎么?”那徐天禄
走来,看他的眼神明显不对劲,疑惑的一拍肩膀:“兄弟,怎么回事?你找那姑娘?”
“没叫人带走她啊,应该就在这附近还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