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央听着他,静静的靠在自己身边说。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海底腔石与波浪的共鸣声。
“越大的城市,失踪几个人越加不好找。”钟阜说:“如果不是这次的地图,我或许也不会想到还有这个地方。”
“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叛央迷糊着问,似乎在耳边听到了一声回答:“很重要。”
“那是水声。”忽然,变了个调,在她耳边响起:“你听到了吗?”
叛央耳边的确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但是,她这离厕所应该不近吧?
“听到了吗?”那道声音再度问她。叛央没有回答,反倒是稍稍顿了下说:“你是不是疯了啊。”
那声音的主人也似乎一顿。
“想海想疯了吧。快点滚回去歇着吧。”叛央嘟囔了声,还说着什么:“想什么海声,真正想的只有你这种笨蛋吧。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为什么要回去……”
嘟囔了一会儿,她拉下眼罩。才发现钟阜早就走的没影了。
过了一阵他回来,手里拿着两杯白开水。无视叛央的眼神,把
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你怎么不睡了?”
“你刚才嘟囔的我睡不着。”叛央像个小孩儿似的抱怨。
“我什么时候嘟囔你了?”钟阜面不改色的回应道:“我半小时前就离开座位了。”
叛央:“……”
等她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半小时去干什么了?肾功能不太好啊。需要多加调理调理。”
谁知钟阜冷笑看了她一眼,说:“我好不好,你以后会知道的。”
叛央:“……???”
她又拉下眼罩,自顾自回去睡了。
等飞机落地,两人一夜之间来到了沿海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下飞机的时候还是凌晨,各种灯红酒绿的,开了通宵的店还没有消停。隐约能显现这个城市的炫目华彩。
钟阜带着她去开了房,说为了以防万一,两人需要住在一起,便开了总统套房的隔间。
叛央对于这种有钱人完全没有什么意见,她站在高层的阳台上,看着下方的城市与车流,刚跟钟阜分配好房间的喜悦都消失了一半。
“过会儿有人来接。”钟阜拉下行李箱,头也不抬的说:“他是这附近的人,会比较熟。”
叛央没想过还有外人来。毕竟钟阜每天的日子过得好似那么大的古宅都没有一个外人。这菜让她想起这人在我外头还是需要别人帮忙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个带着帽子的年轻小伙神采奕奕的冲进房间来!
“钟!好久不见了!”他操着一口外
地口音,听不懂是偏向外语的还是本地语的古怪发音,让叛央猜不透这人的真正职业到底是干嘛的。只觉得他更像是个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