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说什么。”那名少女在触上她的眼神,顿时浑身一颤,好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没什么。”
然而叛央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如果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还有什么好玩儿的:“如果没听错的话,你说我是被人包养?”
那女孩儿的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她不明白叛央怎么能这么轻易把这种话说出来,难道她不会觉得羞耻吗?
可惜叛央理解了“包养”的含义,却还没明白羞耻的意义。她点着下巴,评点似的盯着那名说话的女孩儿看了好久:“嗯。就凭你这样的。”
“连叫人包养的资格都没有。”
她说话也太不客气了。那女孩儿白了白脸色,随后立即被触到霉头的下意识回击回去:“你说什么呢?”
“你说谁?!”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叛央疑惑道:“不是说你,是在说谁?”
论美貌,相信在场还没人有自信跟她比一比。但是人的自尊心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许满能想出很多种完美的方法,让自己能够在羞辱了她人后还能全身而退。可是现在她不行。
毕竟这才是她第一次,羞辱人吧。
“你再说一遍!”那名女生怒气到了,冲上来跟她打架。
最后叛央就被叫到了办公室。在转学来第一天跟校内同学起冲突,两人还打起来了。打得不轻。
当钟阜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一幕。在教导员办公室内,两个女
生各坐一头,谁也不服气的样子。
那名率先动手的女生身上都是印子,头发乱了眼神也闪躲着,看他进来的时候不敢看他。
叛央也是,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还被人抓了一道。她自出生以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眼睛都红红的委屈极了。
钟阜进来后就盯着她看,一言不发。倒还是那辅导员先开的口:“这个,这件事我们也弄清楚了。”
“两个女孩儿在校道上起了冲突。但毕竟是第一天转学来,怕她影响不好……”辅导员委婉的说,意思是问钟阜这件事该怎么办。
都是大人了,如果不是钟阜把叛央带进来的时候事先嘱咐过班里的辅导员多照看下她,辅导员都没想把他叫来。
“谁先动的手?”谁知,钟阜问了这么一句话。
那辅导员惊了下,回头看那名被抓乱了头发的少女,那名女孩儿也慌了慌:“是,是……”
“是她先动的手。”叛央补充道,生怕他听不到一样。眼圈红红的,觉得被弄成这样简直是她毕生的耻辱。
钟阜转过头对辅导员说:“弄清了先动手的是谁。校里有规矩吧?”
“这个,这个……”辅导员也知道这大概是怎么回事,虽说是人家小姑娘先动了手,可你家这孩子说话也太欠了点,就此给一个人处分,有点于情不忍。
可是按理来讲的确是这样,不论口角之争如何,谁先动的手,就可以说谁蓄意在校园内打架
斗殴。还伤到了人,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