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阜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叛央说:“由符号组成的地点……就不是什么那个,什么,经济利益……”这还是她在书上现看来的。
“……能解释得了的。”她把后半句话吐出来:“你可能在找自己想要的某种……嗯……很神秘的东西。”
钟阜冷笑了声:“少看点没用的海报内容吧。”
叛央理不直气也壮:“那你说说你在找什么?”
“不惜把我这么个‘当地人’也带回来,你要找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在找一种矿物质。”钟阜开口,却意料之外的不是叛央想的什么“宝藏”啦一类的东西。
“矿物质?”叛央眼神顿时就变了,这完全超乎她现在的领域范围了,更多的可能得等她想想,回忆回忆或者现学才能理解。
“对。我知道一种矿物质。”钟阜说的十分认真,但他眼里流出的不是对于一件新事物的好奇和探索,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令人看了有点心惊的冷意:“能使人体质发生变化。”
“那个,其实……”叛央想说你把眼神收收,不要用这种能杀人的态度来。我觉得很多矿物质都能对人体造成影响……
等下。她顿了顿。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刚才,刚提起的时候,连矿物质是什么都说不清。
她拍拍脑瓜,觉得自己或许就是需要一个“钥匙”,大概能理解为一个新词作为开端,如果那是她曾经认识的,
那么有关的一连串的知识会在脑无声无息的想起来。
就好像,大脑被开发了一块儿似的。
“那种矿物质,找到了如何?”叛央出乎意料的,居然没问那矿物质能造成什么影响,或许是她自己也觉得不该问出口,不然看钟阜的眼神,可能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找到了,我就能……”钟阜眼神突然飘远了一瞬,好像想到了很远很远的事情。
叛央见他不说了,也没有再问。
她隔了好久,才点点头:“那你肯定挺有钱的。”
钟阜顿时好像被什么一下砸回现实一样,整个人都眼神犀利起来:“你要干吗?”
然而她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看贼一样的眼神,如今彻底免疫,发现也没什么:“觉得你没钱的话,支撑不起你这么寻找自我的。”
然后,她在钟阜要杀人的眼神目视下,打了个呵欠,欠欠的回去休息了。
次日清早,她居然一大早被钟阜叫起来。那人似乎完全没有成年人进一个女孩子房间的羞涩,反而像在轮船上一样,大早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起床了。今天有事情要去做。”
“做什么?”有起床气的她一下爆发,拍开那人手的瞬间,周身浓郁的怨愤近乎能凝成实质。
钟阜看着她,居然一下子冷静下来。如果说他刚才是像只狮子一样的,浑身散发出蓬勃野性和早起的朝气的话,现在的钟阜便瞬间冷静成了一只德国牧羊犬。呆在主
人的床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