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态度和情绪有点问题。只是觉得他过度淡定了些。拿下头上的衣服,去森林里找个位置换了。又走出来。
身上的都是男装,宽宽大大的,裤子得折上好几折,乃至她走出来的时候亦步亦趋,那男人看了她几眼,眼神总算不是带着冷酷和审视了。
“不想说自己从哪儿来。也该知道我是谁。”他盯着她看着,指了下自己:“我叫钟阜。是承包这片岛屿的新开发商。”
他说的话,她不是很能听得懂。目前似乎只明白了这人叫钟阜。但是后面说的是啥来着?
“不好意思,我……没太听明白。”她指指耳朵,一脸茫然:“你说你是这座岛的……什么?”
那人叹了口气,似乎明白了她的文化水平。点点头,解释的简单粗暴又直接:“就是说,我现在是这座岛的主人。”
“主人……么?”她终于是听明白些:“哦……”那我该说些什么?打搅了?
“嗯。”那男人轻微颔首,继续问:“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想都不想的直接说:“我能跟在你身边吗?”
那人似乎瞳孔缩了缩,这是句意料之外的话。他目光顿住,看着她问:“你知道你说些什么吗?”
“嗯?”她有点不理解。这对她来讲,这人就像是一条大鱼,在海里游着游着,看着顺眼就可以叫他带上一程。但是现在是在陆地上,他似乎不怎么乐意载自己一程……?
“你没毛
病吧?”不知道为什么那人一下怒起来了,看着她横眉立目:“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你的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想让我带你走?!”
她其实设身处地的想想,好像是觉得有点道理。这人不能把他看成是一条鱼。好像要是个人,莫名其妙的出来这么个家伙对自己这么说,也得觉得对方有病然后骂一顿吧。
“我叫……我叫……”她想了半天,才觉得有个词到了嘴边:“……叛央。”
“我叫,叛央。”她眼睛亮亮的,一点点的不好意思都没有:“钟阜。”她指指对方:“你认识我了。”
钟阜那头似乎都没觉得她这话有什么效力。他抱肘换了个姿势靠在越野车上,问她:“那你为什么要我带你走?”
“或者我,我凭什么带你走?”
“不能带我走吗?”叛央觉得遗憾,只得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她想法很简单,既然你不带我走,那我自己走了。
“回来!”那人彻底被她惹怒了,背后伸出一只手,将她从脖领提起来丢回来。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车里了。
前头驾驶座上进来一个人,冷酷道:“别说话。老实点。”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人绑架了。
后面她跟着这人在岛上转了一圈,才知道这人真是开发商一类的角色。买下了小岛准备开发工程。具体做什么的她还无法理解。但至少把开发商是什么大概懂了点。
“这
边采集完毕,就该回去了。”钟阜侧头瞥了她一眼:“你跟我上船,就没有下船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