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名打更人的尸体也不见了。
“说,到底为什么又弄来这种局来骗我。”叛央看着那名方才装鬼的女子,就是之前白天她和白和安遇上的那个非要讨要他们木剑的人。
“我,我也不是故意……”那名白天的白衣女子结结巴巴的说,“我今天,拿着木剑回了趟宗门……”
“让我来说。”那名女子背后,升起一道声音。那是如月般清冷皎洁的声响。
……叛央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似乎身边很容易吸引漂亮女子。当她发现或许是“万恶之源”的东西时候,目光转向的就非常不具有善意。
白和安被她盯的发毛,正在思索自己又犯了什么错,突然前方一个影子飘下来,飘飘若仙,很像他多年前认识的一个人。
……不过那个人是个男人。
不怪白和安觉得她和高溧很像,实在是这两个人在宗门中的经历和气质都太吻合。
当淳于清一第一眼看到白和安的时候,也跟当年的高溧是一样的感受。
那种说不出来什么感受的样子,却能将这人的样子牢牢放在眼里,第一眼就记住。
“打扰了。”她声音悦耳动听,姿态也如同月下仙子般优雅。摘下面纱的她更加是倾城倾国,具有让男人一见倾心的能力。
可是白和安只是淡淡瞟了一眼,尊敬的低头表示礼节。
“今天的事……是我的安排。”她目光从白和安身旁的叛央身上掠过,似乎觉得暂
时没有威胁。因为此刻的叛央是戴上头巾的模样。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下楼的时候,白和安自己都没顾得上,反倒是一把给她把头巾扣上了。
心机啊。她现在明白了这条件反射。
白和安则该庆幸今晚来的不速之客是女子,而不是男子。叫任何男子看了叛央一眼,都会给他强烈的危机感。
“那件白日里带回去检验的木剑,是我派真的神器。”那名白衣女子点头道:“因此,我们才想设下这道陷阱,诱你们展现出内心深处真正的恐惧。从而打听清楚这神器的来历。”
叛央的面色不是很友善,但她淡淡的笑了:“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那好了,事情办完了。你们看不出我们什么来历,我们也不想和你们计较。”不是叛央不想计较,而是她们几个小辈,对于她来说没的计较的意义。杀了,砍了?有什么感觉吗?
难度不大,也没什么特别。
“不过。”当她转身准备走之时,一道剑柄横在她面前:“还望诸位和我们回门派一次,让我们检查清楚了,也好跟家师交代。”
叛央的眸色不动神色的暗了暗。这时候还是白和安说话解释:“那柄木剑我一直拿着,不知是什么原因检查出了不同?”
“那柄木剑之上,有我门派先祖的气息。”那名女子毫不迟疑的说,对上白和安,似乎就好说话很多:“这一点货真价实,所以……”
“所以你
们先祖,到底是谁?”叛央突然开口。
在她不礼貌的打断下,淳于清一脸上露出细微不易觉察的不满,但她忍了下去:“先祖早年曾是大陆叱咤一方的尊者,仰护着大陆的安宁。在几百年前,曾经以雷系老祖的身份名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