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我不知道还要带这些。”许江树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以为是带纸钱的。
许妈妈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许江树你看你真的是疯了,你的存在在那儿本来就很突兀了,你杵在那儿还什么都不带。”
“待会儿我让司机带花圈过去,到时候你把礼金交给你同学的妈妈,该说要说知道吗?”
许爸爸连忙问道:“穿的什么衣服啊,你可别乱穿,着着急急就去了,什么都不想想。”
许江树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穿着校服,黑白色的。”
许爸爸这才松了口气:“那行那些,在那儿懂点规矩啊,这可不是在家里。”
许江树低低应了一声:“爸妈谢谢你们,我知道了。”
许妈妈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她一脸头疼地看着许爸爸:“你儿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许爸爸叹了口气:“好的不学,学到我爸身上去了。”
但他爹好歹是去吹唢呐的啊,许江树能去干嘛啊。
许妈妈叫的及时,司机提前到了。
许江树把该说的说了,该送的也送了,付妈妈看着他连连点头。
这孩子可真是懂事啊。
农村下葬有很多仪式,许江树在旁边静静看着人群中披麻戴孝的付心灵。
付心灵身上披着破旧的麻布,整个人看上去更脆弱了。
家属围着中间的棺材转圈,转几圈又停下来朝棺材磕头。
道士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旁边的唢呐出的声音大得足以刺穿耳膜。
时不时有村民笑着进来看看,他们脸上都是笑意,他们互相打着招呼,说着自己待会儿要做什么。
封棺的时候,唢呐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外婆沉默地擦着眼泪,但脸上的眼泪却越来越多。
许江树走到外婆面前,轻轻递给她几张纸,外婆看了他一眼,又哭着看着棺材里躺着的人。
付妈妈哭得最大声,周围的人全都拉着她,付妈妈一边喊着一边趴在棺材上。
道士一脸严肃地指挥着:“赶紧拉开她,不要让眼泪站在棺材上,这样不好的啊!”
继父把妈妈拖到一边,他眉头紧紧皱着嘴里不停地安慰她。
付心灵没有哭,她看着这一切非常迷茫。
因为她昨天晚上听到了妈妈和姨姨们的计划。
“明天谁哭啊,那么多人我可哭不出来。”二姨皱着眉。
大姨立马退后了几步:“那我也哭不出来啊,这种怎么能说哭就哭的。”
二姨叹了口气:“总要有人哭吧。”
而且要哭得越大声越好,习俗就是这样的,哭得越大声代表着越孝顺。
二姨看向小姨:“小妹呢,能不能哭出来。”
这可是她亲爸。
付妈妈替小姨解围:“她怎么可能哭得出来,她是斯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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