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灵叹了口气:“你不是有话要说吗,你现在说啊。”
楚祁玉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想看着你说。”
付心灵:……
“不是大哥,你知道你现在对于我来说有多危险吗?”
楚祁玉叹了口气:“很危险吗,以前你每天晚上都会去找我的。”
付心灵扯了扯嘴角:“你别胡说八道行吗?我那是想去找顾纪野,然后顺便从你那儿过。”
楚祁玉执着道:“那你那些晚上还不是跟我在一起,你没有见到顾纪野。”
“是是是。”付心灵敷衍道。
楚祁玉早就习惯她对他不耐烦了,他的声音有些低落:“付心灵,你会瞧不起我吗?”
付心灵干脆直接坐到了阳台上:“你往右边走走,我看不见你了。”
她不能让楚祁玉离开她的视线。
楚祁玉愣了一下,他看着坐到阳台上的付心灵,往右小跑了几步。
“你现在能看到我了吗?”
“嗯,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付心灵看着天上的星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楚祁玉的语气有些难过:“付心灵,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付心灵叹了口气:“楚祁玉,你大晚上的能不能别矫情了,你觉得我瞧不起你吗?”
楚祁玉顿了一下:“我不知道,顾纪野瞧不起我,你喜欢顾纪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
风越来越大了,付心灵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没有啊,我要是瞧不起你就不会找你了。”
楚祁玉笑了笑:“我就知道。”
两人又沉默下来,电话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还是风声。
付心灵打破平静:“那你现在能回去了吗?”
楚祁玉抬着头执拗地看着她:“不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付心灵,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肯定会觉得我很恶心的,我当时不是自愿……”
付心灵实在听不下去他的神神叨叨了,她开口:“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陷害我了?”
楚祁玉摇了摇头,马上他又意识到付心灵看不见他的动作,小声说道:“我没有陷害你,上次是因为……”
付心灵不想听他的那些借口了,她继续问道:“那你做的事情会对我的身体或心理造成伤害吗?”
楚祁玉又否认了:“不会的,但是你心里可能会不舒服,你可能会觉得有点恶心。”
付心灵皱了皱眉:“那就是跟我没关系了?”
楚祁玉低低应了一声。
付心灵:……
敢情这跟她没关系的事情,他还在这儿说半天呢。
“楚祁玉,我现在真的困了。”
楚祁玉舍不得挂电话,他带着些祈求的语气:“付心灵,你再跟我说说话吧,我现在有点害怕。”
他不聪明,做坏事儿的时候也从来都不怎么干净,但他心里的恨意让他充满了勇气。
他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付心灵,你再陪陪我吧,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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