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华国容不下懒懒和蓝家,又有何惧?
一个宜安,就够诸国扫榻相迎的。
蓝家人不求名利,从始至终,唯一的诉求就是想方设法的护住懒懒。
若不是懒懒愿意,即便是看在对宁隼的疼爱上,这蹚浑水他们也绝对不会参与进去。
至多,困难时给些粮食和银钱上的支持。
仅此而已!
既然掺和进去了,蓝家人希望的平静生活必然会被打乱。
或早或晚,罢了。
宁隼能看在多年的情谊上容下蓝家,到那时的朝臣们呢?
宜安这块肥肉,试问一句,若是可以的话,谁不想收入囊中呢?
天子近臣的位置,谁不眼红呢?
到那时,蓝家只怕是连平静日子也过不了。
武将的支持容易,毕竟大家都有过命的交情在。
可文官了?
他们能放任蓝家一个泥腿子的突然崛起?
到那时,蓝家只怕是举步维艰啊!
“乔伯伯放心,真有那一天,我宁隼头一个跟着乔伯伯杀过去!”
言尽于此,后事暂且不表,说回百里铓。
直到中午的生辰宴结束,百里铓都没得到宁隼的召见。
酒足饭饱之后,百里铓索性带着随行的亲卫踏马而归。
一顿饭吃下来,他不光对守边军的实力有了大致的了解和诸多不着边际的猜测,也对守边军兵卒们对宁隼的评价有了初步了解。
总的来说,己方毫无胜算!
百里铓的回转很快惊动了王勉,这边百里铓前脚进了戚风的营帐,那边王勉后脚紧随其后。
等不及亲卫通传,王勉急急闯进戚风营帐。
事无不可对人言,百里铓也不恼,直接开门见山道。
"王丞相,实在惭愧,恕百里铓无能,未能完成您所托将信亲自交到宁太子手中。"
听到这话,王勉脸色一变,急忙追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没能进入那守边军的军营吗?"
“那倒不是!”百里铓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抬高声音道,“实不相瞒,末将今日不仅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那守边军的军营,还受到了守边军将领们的盛情款待!”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那守边军伙房营里做出的美味佳肴,简直和京都醉仙楼的名菜不相上下啊!
甚至在用料新鲜程度上还要更胜一筹。
数万名将士们个个吃得饱饱的,都是捧着圆滚滚的肚子下桌的!”
听到这里,王勉的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