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心中暗自得意。
自己的骑兵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比起守边军的那些士兵,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些骑兵就会冲入守边军的营地,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到时候,自己就是这片土地上的霸主,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自己的脚步。
等这些华国人都沦落成他手里的俘虏时,无聊了就可以拉几个人出来凌虐一番。
岂不快哉?!
或许是太过投入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冀,呼延灼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大,好似把玩在手上的不是一个小玩意儿,而是对面他恨之入骨的华国人的头颅。
他面上神色不显,手指却紧紧地捏住那个小玩意儿,用力地挤压着,仿佛要把它捏碎。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似乎在想象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加大力气的那一刻,那个小玩意儿毫无意外地碎了。
呼延灼的手一松,碎片噼里啪啦的掉在轿子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惋惜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小玩意儿竟然如此脆弱。
他轻轻俯身,拾起那些碎片,仔细地观察着它们,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似的。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些碎片,感受着它们的质感,仿佛在感受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真是个易破碎的小玩意啊!
就同那些被他凌虐的华国人一样,脆弱易破碎。
可他,偏偏就愿意做那个施暴者。
呼延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不期而遇的对上了身侧站着的两个婢女瑟瑟抖的身躯。
她们是他的父亲——呼延赞,从华国带回来的为他精心挑选的“礼物”,并亲自赏赐给他的。
也可能……
不是婢女。
于他而言,只是两个同刚才破碎的小玩意儿一样的玩意儿。
区区两个华国女子,能让他当成玩物,已然是她们的福气。
至于他为何能让她们在身边伺候,不过是看在父皇的面子罢了。
不看僧面看拂面,念在父皇的面子上,他自然不会做出太过凌虐的事来。
不过是多养两个花瓶,他呼延灼不在乎。
“怎么了?本王又不是要吃人,就这般害怕本王?”呼延灼玩味道。
呼延灼十二岁就被封为辽国的摄政王。
在他看来,摄政王,是辽皇对他最大的认可。
他向来以此为傲。
华国女子,真是不堪大用!
不过是看过几次他如何凌虐华国人的场景,竟然每次见到他都恨不得将头低到地上去。
也对!
他呼延灼可是如今辽国最得宠的小皇子,是辽国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帝,是继承了他父亲英勇血脉的人。
就凭这么两个小小的华国女人,也妄图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
呼延灼嗤笑出声,在两个婢女惊恐的目光中,从她们的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微风,扰动了她们的裙摆。
“真是……”呼延灼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无趣。”
对待这两个“礼物”,他做的最过分的也只是言语上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