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对着付村长和蓝老爷子耳语了几句,转身拉着方扬跟在蓝老大身后,换了两身没那么张扬的衣服,再把棉帽子一戴,就是让那县衙的捕快看一看,都认不出来。
就这样,一行人不紧不慢的来了村口。
……
越靠近村口,吵闹声越大。
仔细一听,明显对方的气势更足,慕伯几人被对方堵的是开口都困难。
往往是对方说十句,慕伯几人找着空子回上一句。
回对方的话还是不痛不痒的说对方意图摸进村所谓何事上。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啦!这个村子为富不仁、私设公堂啦!大家快来看一看啦!
这大雪封路家家户户都没得吃的时候,这个村子一天三顿的开火,那炖肉的香气隔着老远就能闻着。
他们哪里来的粮食?又是哪里来的肉?
依我看,他们指不定是个人贩子村,趁着乱世在外面拐卖小孩,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
那肉搞不好就是偷的人家孩子,卖不出的就做了他们的下酒菜。”
一个稍显强壮的年轻汉子一脸轻佻的躺在地上,侧身用手撑地,不经意间隔开了他同冰块之间的距离,嗓门极大的嚷嚷着。
每一句话都踩在过路人的雷点上。
什么吃香的喝辣的、拐卖小孩、吃那啥……
每一句话都精准的踩在所有人的敏感点上。
三言两语,就鼓动了过路人,他们虽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可一个个看向落溪一村的眼神,十分不友善。
甚至有那长舌妇,被蛊惑着掐腰站在路边,跟着这小年轻朝着慕伯几人喷口水。
乡下妇人,骂人的话要多脏有多脏。
蓝老爷子几人听上几句就受不了了,特别是方扬兄弟俩,这辈子就没听过这般带着全家和器官骂人的。
慕伯几人被气的满脸通红,可说到底他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特别是慕伯曾经的身份,都让他们做不出与对方互骂的事来。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不搭理她们,她们就以为自己占理了,那几个泼妇是越骂越起劲,越骂越兴奋。
慕伯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如此反复了几次,终是用拳头抵了抵额头,把劝自己的话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说了好几遍,这才止住了想动手的冲动。
无论是因着以前的身份,还是为了不给付村长和蓝大叔惹麻烦,不能忍的他也得忍。
可……
怎么莫名的鼻子有点酸是怎么回事?
是委屈吗?
还是心酸?
按理说他那流血不流泪的性子,不至于啊……
慕伯几人好说话,跟着付村长过来的村长媳妇可不好说话。
这大半年的相处,村子里的小年轻们在村长媳妇那里,和付及第没差,都当成自家孩子疼。
特别是慕伯六人,没爹没娘的,还听话懂事,村长媳妇喜欢的紧。
就连他们脚上穿的袜子,都是村长媳妇一针一线缝的。
眼见着自家孩子被人指着鼻子骂,她如何受的了?
她平日都舍不得骂上一句,这些疯婆子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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