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镯子啊?怎么从来没有听见竹子提起过?
张鸣曦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扶着锄头站着,皱眉望着张石头,冷冰冰的眼刀一把把的甩过来,刺得张石头身上千疮百孔,到处都在嗖嗖往外冒寒气。
张石头受不了他的低气压,有点后悔不该多事,一边往后退,一边摆手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我也没看见。我是好心提醒你。信不信由你,我走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生怕张鸣曦从背后给他一锄头。
白竹是什么人,对自己怎么样,张鸣曦还能不清楚?
哪怕世人个个都偷人,白竹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更何况自从白竹回来后,俩人蜜里调油,就没有一个晚上闲着的,白竹应付他都应付不过来,还能出去偷人?
张鸣曦是百分之千的相信白竹,绝对不会相信他去偷什么人!
张鸣曦气呼呼地摇头:这些人吃多了,编排哪个不好,非要编排他家竹子!
村人们就是无聊,喜欢无事生非,他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俩人在河边遇上了,打个招呼,说几句话而已。
他家和李立维家那么好的关系,见面打个招呼不是很正常吗?不打招呼才不正常呢!
张鸣曦继续挖地,突然有点烦,那种心慌慌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他清楚自己的毛病。
自从白竹弄丢了之后,他就有了这种毛病。
说不清楚是什么心理,总怕白竹出事,就很没安全感。
还有,他对白竹有一股奇特的独占欲,总觉得白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只能对自己笑,只能对自己好。
有时候,白竹和宴宴太亲密了,他都会吃醋。
他现在心里酸水直冒,又吃醋了!
张鸣曦不在意白竹偷人的事。
他在意的是刚刚石头说的,白竹对着李立维笑。
白竹为人善良,见人未语先笑,客气得很。
偷人是不可能的,对着李立维笑是可能的!
白竹长得好看,笑起来眉眼弯弯,露出一嘴糯米细牙,可爱又勾人。
哼,厉害了,居然敢对李立维笑,等回去看怎么收拾他!
张鸣曦突然就很想念白竹,地也挖不下去了,提着锄头就往家跑。
我哪有?
到家一看,白竹和宴宴正蹲在水塘边洗野菜。
这几天他俩天天上山挖野菜,是为赶集准备的。
上次宴宴吃凉拌木耳时无意中说起可以多拌一些,赶集时一起带去买。
白竹茅塞顿开,思维好像一下子打通了另一个通道,准备试试。